“你傻嗎?
沒人告訴你讓你來這里是干什么的嗎?
拿東西非得用手嗎?”言鼎的聲音很是冷,沒有絲毫因為這個小姑娘楚楚可憐的模樣就有所軟化。
他可不會被表面現象所迷惑,這個小姑娘只是看起來像是個小姑娘而已。
小姑娘聽了這話,渾身一顫,悄悄的偏頭看了一下言鼎,縮了縮脖子,閉上眼睛,剛剛飄進雨里的那些紙頁無風自動,竟然又老老實實的飄回來了。
不光是飄進雨里的那些,撒落在房間里的那些也都自己飄到了小姑娘的跟前,按照順序整理好,因為有一些被雨打濕了,一些細小的水滴從那些紙張上面飄了出來,然后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壓著這些紙張,水分被抽干之后,這些紙張也沒有因此變得褶皺,仍然平整如新。
小女孩兒怯生生的走到言鼎面前,雙手把資料遞上,小腦袋卻低著,不敢把頭抬起來。
言鼎沒有去接這一份資料,因為這一份資料早在那西裝男子剛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他看過了。
這個小姑娘的過往也徹底的被她了解。
資料里面或許語焉不詳,但是春秋筆法卻是老祖宗早就玩兒過的東西,特別是言鼎曾經了解過其中某些記載的真相,早就知道他們這些表面文字究竟是怎樣粉飾事情的真相。
想通過一份資料騙到他,怎么可能?
交易歸交易。
但是其余的,建立了關系之后那些隱形的好處,他們就別想要沾上一星半點了。
言鼎看著這個小姑娘只是嘆了口氣,心中不由得感嘆。
無論是什么事情,只要扯上了權力斗爭,就會被強制性的把事情的本質轉換成為劃分陣營,事情本身如何就已經不重要了。
“你應該大概知道,來到這里意味著什么?
別抱有那些有的沒的的癡心妄想,這里可不是天堂!
我跟那個和尚不是一路人,他也護不得你。”
言鼎的話語中沒有絲毫留情,一點點的打碎著這個少女心中最后的希望,向他展示著最殘酷的現實。
原來她沒有離開地獄,只不過是換了個牢房。
少女的眼神變得更加的灰暗,低著頭,低沉的說了一聲:
“我知道了,老師。”
言鼎聽了這一個稱呼,眉頭一皺:
“你應該猜到了事實,這個學生只是個說法。這一聲老師沒有意義!不許再叫!”
“我知道了……”
“上樓梯左手轉第二間,你以后就在那里住。明天會有人送衣服過來,一周之內不會有用到你的地方,你可以進我的書房看書,但是不準自己動手。
好好珍惜你最后的這一周時間。上去吧。”少女乖巧的聽了話,沒有遲疑,越過言鼎走上了樓梯。
好像刻意遺忘了剛剛她還在等人給她送那一杯熱水。
等到少女的腳步聲消失,那一聲關門聲響起,廚房的方向,幻真端著熱水走了出來。
一手端著水,一手豎掌念了個佛號:
“阿彌陀佛,施主是有慈悲心的人。”幻真一聲長嘆,只說了這么句沒頭沒腦的話。
“別多想,我和你不一樣。”
“阿彌陀佛,施主,這慈悲心非我出家之人獨有,貧僧雖然半生眼瞎,卻還是有幾分閱歷。”
…………
不好意思,一下午到一晚上只憋出這么多,剩下的欠著,明天再寫。
還有??上面這本書被關了小黑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能等下個禮拜人家上班再解決。
我覺得也沒什么觸線的地方啊?
大家幫忙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