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隊長的一聲高喊落下,那涂著藍白色花紋的盾牌突然閃爍起了熾烈的金光!
金光熾烈,但并不刺眼,只是這金光好像在流動,從盾牌上蔓延到了美國隊長的身上,交織構建成了一套金色的盔甲。
美國隊長回憶著言鼎給他這塊盾牌的時候說過的那些話,目光中卻滿是堅定的神色,死死的盯著手中的盾牌,那是武器,也是他神格的象征。
和尚的佛力之所以擁有蠱惑人心的作用,全靠他潛心修行這一篇心經20年,常年誦讀佛經心中的信仰無比堅定,一套完整的理論已經化作了嚴密的信息,牢牢地烙印在了每一縷佛力之中,特別是和尚的佛力還特別擅長心靈方面的操作,只要動用佛力,不經意之間就會給人灌輸龐大的佛理信息,普通人的精神意念根本承受不起這么龐大的信息灌輸,很容易就能夠崩潰他們原本構建的三觀,還有人格。
但言鼎在研究了和尚的功法之后,很是鄙視了一番這個死板教條的和尚,對于自己會的東西,只知道用,不知道研究,落到今天這個下場也是應該的。
用這篇功法寫入佛經,可以練出蠱惑人心的佛力,那寫入其他方式的完整信息又會煉出什么樣的力量呢?
而且根據和尚的表現來看,這種力量里面寫入的信息和本人的人格,如果更加的契合的話,這種力量發揮的威力也就更加的強大。
言鼎看著美國隊長高舉著盾牌念念有詞,眉毛一挑。
其實言鼎原本可以把這個功法化作一個非常復雜的魔術銘刻在美國隊長的身上,美國隊長只需要把自己的意念融合進這種力量里面就可以了,受到這種力量影響的那些人就會瘋狂的崇拜他的思想,并把它奉為真理,用一生去踐行它。
而大部分普通人面對這種力量對人格的改造根本毫無反抗之力,輕輕松松能夠就有一大批的狂信徒。
但是憑借美國隊長的性格顯然是不可能接受這種強盜式的做法的。
所以這個魔術的載體從美國隊長本身變成了他手上的盾牌。
而現在,他要給手上的盾牌寫入信條。
無論是什么人,只要能夠踐行里面所描述的信條,那么他都有資格舉起這個盾牌,也就是說都有資格取走他的神格。
大丈夫之言出于口,踐于行。
言鼎制作這個盾牌的時候可沒有進行過什么權限方面的設定,這是一件真的只要滿足了條件就可以使用的神器,和雷神之錘那個老子給他兒子專門開的掛不一樣,理論上來講受到這個盾牌力量影響的人都能夠使用這個盾牌,因為經過那種力量修改過的人格比起一般人來講,對于那種線條的信仰要更加的堅定,更加的狂熱。
但是美國隊長是完全憑借自身的品格來踐行的,所以在某種程度上要高于這些被影響到的人,所以現在盾牌還在他的手上,沒有跑到別人身上去。
這么做究竟是自信,還是正直的過分了呢?
“騎士的信條嗎?
好多事情道理本身講的沒錯,但由人做出來可就完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