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乾巧倒是有些明白,同為三大瞳術,日向一族跟宇智波一族為何天差地別。
甚至讓覺得白眼跟寫輪眼齊名,就是個笑話。
歸根在于籠中鳥!
籠中鳥束縛了分家的天賦,壓制了白眼血脈,所以才有了那由脊椎向后方擴散1°的視覺死角。
日向一族幾乎絕大多數的族人都是分家,所有宗家加在一起不到十人。
天才和強者的出現也是需要一定數量的,宗家一代就幾人,數百年前加起來不到百人,百人中能誕生什么天才?
宇智波一族哪怕擁有只要夠慘就能變強的寫輪眼,可近百年來,數千上萬族人誕生的萬花筒寫輪眼也只有七個人。
這還沒算扣掉跟斑和二柱子這兩個神仙后代有關的。
日向一族宗家數百年來,區區百人又能誕生什么天才?
乾巧記得,大筒木一族使用白眼除了洞察、透視和望遠之外,還能看透命運、看透思想、實戰時空間忍術…
所以廢的不是白眼,廢的是日向一族。
籠中鳥壓制的不僅是分家的血脈,更摧毀了所有分家成員變強的強者之心,試問要是知道無論如何變強,到頭來也只是別人隨時可以控制生死的奴隸,誰還會變?
乾巧反正是不會。
既然變強還是被奴役,無法掌控命運和自由,那變強的意義又在哪里?
不如直接躺平…
…
寂靜的深夜。
遠隔營地百米外的潺潺溪水旁,日向火門坐在冰涼的鵝軟石上,借著月光的照耀,看著水中額頭上的籠中鳥印記。
日向火門緊緊攥住護額,臉色慘白。
不甘、憋屈、怨恨、憤怒…各種復查感情交織在臉上。
為什么他生下來就要成為別人頤指氣使的仆人?
為什么他永遠都只能當一只關在籠中的鳥?
為什么日向鏡那樣的廢物可以高高凌駕于他之上?
他不甘心,不甘心這輩子都要被宗家的廢物奴役。
可是…拿什么去解除籠中鳥咒印…
數百年來,分家不斷有人嘗試破解籠中鳥,可無一不失敗了。
“難道我就只能永遠成為籠中的飛鳥?”
日向火門抬頭望著夜空中皎白的明月,臉上露出苦澀和絕望交織的神情。
就在這時,嘶啞低沉的聲音隨風響起。
“不甘…憤怒…想要掙脫命運的囚籠,想要擺脫宗家的奴役,那就殺掉所有的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