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岳哥,楚凝姐,快去看看吧,阿姨出事兒了!”
老城區的地頭離不開改造二字,周圍被建筑工地環繞,工地工人下班自然首先要解決吃飯問題,楚母就是看到這個機會,在家做了些飯菜,約莫快到工地下班,拉過去賣。
有位名人說過:“只有同行之間才是赤裸裸的仇恨。”這話不假,楚母的飯菜因為量大干凈,幾乎成為了這一片民工就餐的首選。這可氣壞了同開餐館的王氏一家。
王翠花是這片有名的潑婦,她最早是開計生店的,靠某度神油攢了第一桶金。后來人們受教育程度普遍提高,科技也日新發達,神油不好賣了,她才又轉行開了餐館。
可是以前賣神油的經驗讓王翠花錯誤地運用到了餐飲行業,她始終認為:飯,量不用多大,幾口就管用。
所以她的生意越來越差,但仗著自己在這一片是獨一份的買賣,王翠花有恃無恐,越賣量越少。
不買?行啊,那你們就等著餓肚子吧!
直到前幾天,楚母出現。
一開始,王翠花還沒把這個女人放在眼里,可是過了兩天她就發現,自己店里的生意越來越差了!工人們都跑到楚母那里買飯了!最可氣的是,好不容易等到幾個工人來吃飯,理由竟是楚母的飯賣完了!
這還真是爹可忍娘都不能忍!于是今晚王翠花攔住了收攤的楚母,大罵起來。
“哎呀,街坊鄰居評評理!我們一家五口就指著這鋪子掙錢吃飯呢!她倒好!在我們家門口這么一擺,我店里這兩天的流水少了一多半!哎呦!這可讓我們一大家子怎么活哦!”
楚母是個老實人,半輩子沒跟人紅過臉,哪遇見過這種架勢?搓著衣角,縮在一邊,不敢言語。
王翠花是個地道的欺軟怕硬的主兒,一看楚母好欺負,言語上更加激烈:
“哼,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心虛了!咱們住在一個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給我整這些!呸!沒人要的賤貨!看我不……”
“住嘴!”楚岳幾人剛剛趕到,就聽到王翠花這個潑婦如此不堪的罵著母親,母親縮在一邊,一句話都不敢說。這讓楚岳的血液全部涌向大腦,幾近瘋狂。
“呦!是賤貨兒子啊!一家子有人……”
“啪!”不知是今天種種遭遇還是剛才的突然變強讓楚岳徹底放飛,未等王翠花說完,他竟上前直接給了王翠花一個嘴巴!
清脆的聲音在夜晚格外明顯,眾人都驚呆了!
這還是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楚岳嗎?怎么今天這么猛了!
王翠花也愣了好久,待她反應過來,殺豬般的嚎叫聲響徹街坊:“好啊!殺人了!殺人了!楚岳殺人了!孩兒他爹!孩兒他爹!”
一個黑黝黝滿臉橫肉的男人早已在屋內看到這一切,他領著殺豬的刀就沖了出來,楚岳知道,那是王翠花的男人。
男人上前沒跟楚岳理論,蒲扇般大小的巴掌直接落在楚岳臉上,楚岳一個踉蹌,直接栽倒在地,然后悲催的再次昏迷,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兜里那一抹綠光再一次閃起……楚岳只覺得眼睛一花,不知何時,他來到了一個未知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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