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開口說道:“現如今當務之急并不是向著如何對方許家。”
“我們應該想著的是如何與大秦天子攀附上關系。”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皆是滿臉的疑惑之色。
與大秦天子攀上關系?
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的一件事情!
要知道大秦天子乃是如今大秦的第一人,地位何其尊崇,能夠與其攀上關系的話,又怎么受制于許家。
“放棄這個念頭吧。”
“現如今我們已經與大秦天子交惡,若是想要取得對方的原諒,這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要知道此番可是輔助許老爺子殺了大秦天子的重罪,大秦天子又怎么可能會輕易饒恕我們。”
“要我說,倒不如拼死一搏,我們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然后回到各自的府邸當中收拾行李,待到這些監視我們的將士放松警惕以后,便帶著家眷快速離開潁川郡,逃到一處無人之地隱藏起來。”
“等到風波過去以后,再回到潁川郡之內,這樣子的話更為現實一點!”
當他們的話語出口之時。
一旁那位率先出口的老者此時面色越發凝重起來。
他很清楚在這一次許老爺子的陰謀當中,他們全部人都已經淪為了徹徹底底的犧牲品。
無論是面對如今雖然已經走向沒落,但是依舊掌管著潁川郡命脈的許老爺子。
還是面對剛剛登基沒多久,卻是籠絡起一股強大勢力的大秦天子。
他們這些人都將沒有絲毫的勝算。
畢竟他們這群人在對方的眼中也不過是可有可無的螻蟻罷了。
一想到這里,年邁老者便是陷入到了絕望之中。
無論如何抉擇,最終等待他們的終究只是那死路一條罷了。
他看向眾人。
緩緩開口說道:“諸位,難道你們真的以為許家沒有任何準備嗎?”
“倘若老夫沒有猜錯,如今的許家早就已經在我們的周遭布下了重重包圍,若是我們一旦出現想要逃跑的心思,那么不單單是我們在場的這些人,就連我們的家眷都將會全部被許家殺了。”
“不過即便我們不死在許家的手里,也必然會招來大秦天子的清算。”
“試問大秦天子當真能夠放過想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人不成?”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說到底,我們從一開始就是被許老爺子引入這場必敗之局的犧牲品罷了。”
伴隨著這位年邁老者的話語落下,在場的眾人皆是選擇了默不作聲。
他們很清楚,這一次的的確確是他們栽了。
在場的這些地方豪紳哪一個不是在潁川郡摸爬滾打數十年方才有著如此家業。
更有些人則是繼承祖業,方才能夠有著如今的地位。
現如今只因為許老爺子的一番話語。
他們便是淪為了勾心斗角的犧牲品!
一時間,眾人陷入到了深深的絕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