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沒防備,被反擊了也就算了,竟然是拿鞋底抽的,好丟人!
不過他也沒吃虧!
女孩子的嘴唇,紅紅的,暖暖的,軟軟的,她身上還有一股清香味,很好聞。
端王爺笑的前仰后合,肚子也笑疼了:“為什么抽你,是不是你招惹她了?”
明知故問!聶凌白了他一眼,忽然自己也嘿嘿笑了,他一把捂著臉,轉身走了。
端王爺過來人,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笑著搖了搖頭。
這個莊姑娘確實是不錯,青春可人,嬌俏聰慧,連他看著都很喜歡。
不過,天意弄人,兩人天生敵對的身份,只怕注定要錯過了。
但愿小少爺能認得清形勢,不要感情用事,壞了大局。
明天他們就要回國去了,以后再見,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唉,你說聶凌這人吧,你把人小姑娘撩了就跑了,人家給你一鞋底,算對得起你了。
季敏接到了家里來的信,信上說泉州家里的母親因為思念她已經生病了,希望她能早日回去侍疾。季敏急了,慌慌張張的找莊曉寒商量。
莊曉寒那晚聽聶凌說京城不安全,他也要走了,心里多少明白了一點局勢。朝堂里波云詭異,是臺風的中心,看似平靜,其實孕育著更大的危險。
泉州離京城好幾百里,縱使京城打的稀巴爛,至少泉州還是安全的。
泉州的母親生病要季敏回家,多半怕是借口吧。
季敏舍不得離開莊曉寒,她從來到京城到現在離開前后也不過是過了一個多月,可她和莊曉寒這么對胃口,難得的知交,就希望能多待一會是一會。
可是母親病了又不能不回去,她想了想:“你有武功,至少能自保,能送送我嗎?”
“行啊,不過我得先回去和家里說一聲。”莊曉寒在京城十年了,終于有個借口出京,還真是個驚喜。
“我家里說已經派人來接我了,你跟我們一起上路,說不定在半路上正好碰上他們了也說不定。”
莊曉寒無所謂。
季家宅院開始收拾行李,莊曉寒回了莊家去請示莊夫人,莊夫人得了她的二百兩銀子和兩匹絹紗,正請了裁縫在家里裁布給老爺她自己和兒女做新衣服呢,心情很好,聽說了季敏邀請她去送行,并無不可,大手一揮就放行了。
莊奎羨慕壞了,他長這么大,除了小時候從老家搬來了京城外,其他哪里都沒去過,他十分想跟去,莊夫人可舍不得自己的親生兒子出遠門,有道是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出門在外哪有那么好的?
況且人家季小姐又沒邀請你去送。莊曉寒既然受雇于季家,在季家解雇她之前,隨便她去干什么,反正莊家又沒損失。
莊夫人沒同意莊奎的請求,把莊奎給氣跑了。莊夫人也不甚在意。
季家收拾完東西,靖王府知道她要回去,又送了些東西來,滿滿的裝了兩大車。連同她自己乘坐的車輛,三輛大馬車晃晃悠悠的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