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按照你的說法,我莊曉寒不是最不會被正常男子選擇的那個人嗎?!
可是那個面癱一樣的禮部官員又出來一錘定音了:“第五場比賽,伯府勝!”
莊曉寒看向凌冽的方向,攤了攤手,聳了聳肩。
想笑吧,看到那位可憐的邵小姐都是被她家的親友抬下去的,她也不敢笑出來!
伯府其他人可不管這些,他們聽到勝利的結果都高興的跳了起來。
雖說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悲傷之上是不夠厚道的,可是誰叫你偏要來挑釁我們呢!
伯府又不是泥巴捏的,誰還沒個脾氣呢。
那個面癱一樣的禮部官員正要宣布比試結束,端王忽然站了出來:“且慢!本王有兩句話要說,這場比試,好不容易請到了棋藝大家沈先生,本王慕名已久,奈何先生神龍見首不見尾,一直不得相見,今日既然在此,可否請沈先生和本王手談一局,也算是為這場比試劃一個結局?”
端王發話,誰敢不從?即便是再怎么閑云野鶴的世外高人,既然已經身在紅塵,總歸不能免俗的。
沈時益起身道:“恭敬不如從命。王爺請!”
莊曉寒正打算從擂臺上下來,一個聲音忽然高聲叫道:“凌少夫人且慢!”
凌少夫人?誰呀,叫我嗎?
莊曉寒愣了愣神。
一個男子忽然跳上了擂臺,向莊曉寒一抱拳:“在下陳時臬,特來向凌少夫人請教!”
這下好玩了,兩個被對方放棄的項目,都有人要接下來繼續比試了。
人們在臺下鼓起了掌,重新燃起了興趣。
可是這樣一來,萬一這兩場比賽結果有出入,那該怎樣裁定結局?
端王笑道:“無妨無妨,邵家和伯府的比試已經結束,結果已出,伯府勝出就是最后的結果,本王和沈先生的下棋是本王私下的活動,凌少夫人和誰對陣也是私下的活動,結果怎樣都不影響大局,只是作為兩場場外活動奉獻給大家伙觀賞娛樂。”
人群又是一陣歡呼。
莊曉寒活動活動手腳正要回去取了砭肌上陣,沒想到凌冽把她往后一扒拉:“你賽了幾場也累了,這一場,我替你打吧!”
邵府那邊還有人沒走,有人注意到了這邊的情節,對邵萃臻一陣耳語,邵萃臻閉著眼睛,心頭一陣悲涼:就算贏了莊曉寒又怎樣?關鍵的是凌冽的心從來就不在她邵萃臻的身上!
不是自己的東西就是強求也強求就不來,為之奈何?悲乎哉!
凌冽隨身帶著那把青峰山上師父們贈送給他的那把隕鐵寶劍。
這把寶劍,凌冽他爹羨慕的口水滴答滴,聽說是青峰山上眾師父特意點明是送給凌冽的,不敢硬要,只能在碰到兒子煉劍的時候,順手摸摸。
莊曉寒不認識來對陣的這名男子,她退回到座位里問旁邊的二嫂:“這個男子是誰呀?”
二嫂撇了撇嘴:“好像是皇家的什么遠親,沒落了的宗室,聽小道消息說是此人對邵家有意,奈何人家姑娘看不上他。估計這是看心上人輸了,跑來打抱不平了罷。”
可是要出氣不是該找邵家出氣嗎,怎么跑來找伯府的麻煩來了?真是搞錯對象了吧,還是想借這個比試也出出風頭,露露臉?
莊曉寒看那個陳時皋也算是一表人才,又有宗室背景,敢上臺來挑戰她,估計也有點功夫在身,怎么竟然入不了邵家的法眼?
可嘆這世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我本將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呀。
陳時皋本來是心疼邵萃臻,要來挑戰莊曉寒的,可是人莊曉寒是有家室的,她男人武功更不弱,跟女人對陣就讓女人上場,你個外男跑來挑戰一個女子算是怎么回事?
凌冽不出手,你還真當人家相公是hellokitty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