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現在人家真的來了,這下子,邵府倒被逼的沒路走了。
邵萃臻氣得咬碎鋼牙:“原以為這個凌冽是個好的,現在看來,他由著自己娘子胡鬧,當真是半分情誼不講!”
她邵萃臻到底差在哪里,為什么就對她這么的無情!
她娘滿面愁容:“可是,現在這個現狀又該如何收拾呢?”
人群外忽然走來了邵侍郎和伯爺兩人。
凌冽和莊曉寒一大早就出來了,也告訴伯府眾人他們要干嘛去(說了要悄悄的嘛)。
那夜邵萃臻哭著跑回來,邵侍郎聽聞女兒的遭遇就十分的惱怒,覺得這個莊曉寒簡直就是在大庭廣眾下又一次打他女兒的臉,絲毫不覺得自己的女兒那邊先挑起來事端來有什么錯。
打他女兒的臉不就是打他的臉了嗎?
一次還可以忍受,再次就不客氣了。
莊曉寒和凌冽的馬車從伯府一出來,就有人跑來通知了他,他是又驚又氣,讓家里人關緊大門,他從后門出去,不想和凌冽他們正面撞上就繞道去了伯府,找到曲成伯就是一通狂噴。
凌冽一個小輩,還不夠格和他正面硬鋼,他要找就直接找伯爺理論。
小夫妻悄悄的行動,伯爺根本就不知情,邵侍郎噴完了,見伯爺一臉懵逼的樣子,才明白他兒子兒媳什么也沒告訴他,氣得半死。少不得撿了簡單的告訴了他。
伯爺聽了心里直發笑,面上還要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來:“這兩孩子真是越鬧越不像話了,怎么可以這樣做呢?唉,那邵大人,你看這事該如何是好?”
邵侍郎一把就抓起他就跑:“你兒子兒媳干的好事,你現在去把他們兩個給我追回來!”
伯府下人趕了馬車出來,兩人上了馬車就往邵府趕來。
伯爺擠進了人群,指著凌冽就罵:“你們這是干什么!這么胡鬧還有沒有把大人們放在眼里!都給我回去!”
凌冽才不肯就這么的善罷甘休呢:“父親,宮宴那夜娘子當著宮里皇后娘娘和那么多達官貴人家眷的面說了,一定要對邵小姐進行補償,人不能言而無信,而且這事總該有個了結,不然哪天有人心里不爽了又重提此事,好像我家總欠著他們似的,豈不是沒完沒了?”
邵侍郎氣得眼冒金星,還得忍著怒氣鄭重其事的解釋:
“當著大家的面,我邵某也在這里鄭重聲明,我邵府從沒要求過你伯府賠償,別人說過的話是別人說過的話,不代表我府上真正的意思。賢侄,你還是帶著你娘子和銀子趕緊回去吧。”
莊曉寒走過來對著邵侍郎和伯爺福了福身:
“邵大人,人不能言而無信,我既然說過了會賠償就會說話算話,但是,這筆錢是要補償給邵小姐的,如果邵小姐不出面說明,我也是不能放心回返的,不如就請邵大人將邵小姐請出來,我夫妻二人想當面向邵小姐賠個不是,還請邵大人成全!”
邵侍郎有些羞惱,覺得這個女人怎么不依不饒的,都說了不要賠償不要賠償的了,還口口聲聲要見自己的女兒,難道他這個做父親的還做不了自己女兒的主?
正要開口,誰知大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了,邵萃臻從里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