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行,收獲很意外,有點跑題,也引起了她情緒上的一些波動。
莊曉寒和凌冽說起這些事,凌冽皺起了眉頭,他最怕的就是和娘子分開,由衷的討厭那些建議他們夫妻分離的人,即便別人是建議他娘子去解毒也不行:“出嫁從夫,你既是我妻子,自當以夫家為重,他們如此評價你,好沒道理!竟然還有臉埋怨你為什么要在我云國捐助研發疫苗,辦學堂,豈不好笑!
當年你出事后他們是怎么對你的你都忘了嗎?你出家避世又是為什么?他們現在還好意思說你資敵!誰是敵人?”
莊曉寒辯駁道:“他們只是不了解情況……”
凌冽馬上接住:“不了解情況就可以隨便胡說八道嗎?誰給的權利?”
莊曉寒不滿的拿眼瞪他,凌冽強勢道:“以后不要再跟這些無知又沒良心的人打交道,想要什么,相公都可以幫你辦到,就別去聽那些人胡咧咧了!”
話不投機,莊曉寒不想再說下去了,轉身想走,凌冽一把拉住她:“我再強調一遍,你是我凌冽的媳婦,一切以夫家為重,你們的那個容國和什么朋友的,不值得你如此惦念關心,你可別身在曹營心在漢,好了傷疤忘了疼,記住了嗎?”
莊曉寒掙脫他,出門去了。
凌冽跟出來,知道娘子還在氣頭上,也不去哄勸,直接問春華今天少夫人都去了哪里?
春華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凌冽的眉頭皺的都可以夾死蚊子了,他當即決定,以后娘子出門,讓秋月跟著,春華留在家中!
這就是遷怒于春華了!
莊曉寒知道了,對凌冽的怨氣更重了,幾天沒搭理他。
凌冽心里喟嘆,娘子什么都好,就是這個身份叫人煩憂,可是這個身份是天生的,怎么也洗不脫,因為身份而導致的立場問題,若是兩國和平時期還好,一旦起了戰事,怕是有不小的隱患。
他隱隱的覺得應該限制一下娘子的活動范圍和行動了,最好是老老實實待在家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不然出了什么事,他真的再也承受不起再和娘子分開的命運了。
隔天,莊曉寒去學堂就知道身邊換了人了。一時之間只覺得委屈和氣憤:這算什么,不知道打了丫環,丑了小姐了么!
她不想把怒氣撒到無辜的下人身上,忍著怒氣上了一天班回來,等到凌冽回來就質問他:“為什么換掉春華?你什么意思?”
凌冽直接亮明態度:“我希望你以后就待在家里少出門,學堂我看就少去甚至不去了,想要做善事留善名,你是校董已經做到了,如今學堂各個崗位都有人負責,還要你天天跑去干什么?學堂又不是缺了你就轉不了了。”
對于莊曉寒這個有著現代人思維的穿越人士來說,去學堂就是上班,不上班?那是十分恐怖的!不僅意味著經濟不再獨立,更是和社會脫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