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死了嗎”雖然有些難以相信,但白銀王族的至尊也只能選擇相信。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荒唐,可事實就是如此,它死了,真的死了。”蛇夜叉至尊要不是知道那蛇族是真的死了,他也不會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畢竟戰神書院內的戰仆,強大的不是沒有,可那都是此界犯下大罪的“自己人”,像那一邊的戰俘,為階下囚的人族,根本沒有什么成長的土壤。
以那一邊對界限的劃分來說,大多“散養”到成神都不易了,縱然有極個別特殊的個體,也最多斬我到邊了。
這哪能是那蛇族的對手
“死了,那尸體呢”白銀王族的至尊緊皺著眉頭,原本只不過是一件小事,可現在來看,多半要發展成大問題了。
“我這不也在找著嗎”蛇夜叉至尊沒好氣地說道。
“道友,有些事若是礙于某些問題不能說,我表示能夠理解,畢竟誰都有秘密。可我總要交差的,若是那奴仆找不到,而那旁支一脈的后人也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縱然我相信,也難以服眾啊。”白銀王族的至尊感覺到事情有些棘手了。
沒辦法,那人族的身份在這個時候成為了一個“定時炸彈”,若人能找到還好,這要是找不到,那就出大事了。
他也背不起通敵的罪名。
雖然可能明面上大家都知道事與自己無關,但誰讓事情是在他任職期間出現的問題。
眾口鑠金啊
“你慌什么,昔年我們祖先在戰場殺敵,誰敢言我們通敵”蛇夜叉至尊說道,“再者說了,區區一人族而已,又不是什么有名有姓的階下囚,丟了也就丟了,還能翻出什么風浪不成”
“慎言,慎言,你和我或許都有充足的證據能夠證明,可你能保證你那旁支一脈的后人沒有其他的想法嗎”白銀王族的至尊可沒那么樂觀,“當然,你可以說你能肯定,可其他人相信嗎不可能的歷代以來,什么時候丟過戰仆僅此一例”
“可這能說明什么”蛇夜叉至尊不信邪,自己行的正,怕什么流言蜚語。
“往小了說自然沒有什么,可要是往大了說呢”白銀王族的至尊講解道,“道友應該知道,那烙印可是諸位不朽大人一起下的,可以通過血脈傳承下去,只要還在我界中,就不可能擺脫得了。而一般來說,想要隔絕烙印共鳴,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進入了特殊的地域,一種是被王上算了,那不可能。來,道友你看這里,能是特殊的地域嗎萬里之內一覽無余”
“這”蛇夜叉至尊噎住了。
難道真的不,不可能,就算是真的,那也得把它說假了。
不然的話己族也難逃干系啊。
“既無特殊地域,又道友你說,還有什么可能”白銀王族的至尊一副結果很明顯的樣子問道。
“那只剩離開我界了。可那怎么可能,無論是想要進入我界,還是想要離開我界,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它能做到”蛇夜叉至尊腦袋大了起來。
“這就說不準了,道友也應該知道,我界雖然固若金湯,但昔年那無終可是突兀出現過的,除此之外還有那真龍等,誰能言那個時候的密道是否全被王上尋到破壞殆盡了。”白銀王族的至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