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治雖然有種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但還是點了點頭。現在蕾玖最重要。
“她是你姐姐嗎？她很漂亮。”古一一揮手，一道影像便出現在兩人身前，正是婆羅洲一條河道上的一艘船上發生的事。
山治看到了那道粉裙身影，看著她坐在船頭，雙腿搭在船外，仿若鄰家姐姐一樣，心里一顆大石頭落了下來。
“她在什么地方？”
“婆羅洲，需要我把她帶到這里嗎？”古一說完一拍額頭，“我忘記了，你自己就能做到。”
山治沉默了片刻，忍不住問，“你對我很了解？”
“并沒有，”古一搖搖頭，然后端著茶杯走過來，“比如你來自于哪里，我就毫無頭緒。”
“謝謝。”山治接過茶杯道，“所以像我這樣的偷渡客，卡瑪泰姬并不管？”
“很久以前，從其他維度來此的任何東西，都會被第一時間處理掉，我以為這樣會形成足夠的威懾力，藉此保護這個現實，但事實證明，地球是一個特殊的星球，它不是宇宙的物理中心，卻是另一種中心，無論我如何做，都阻止不了那些想要過來的家伙，所以我只能攔住那些窮兇極惡的大塊頭，放過小家伙，并時刻緊盯著，直到他們破壞現實維度。”古一說著，看向山治。
“我從你的身上，沒有看到這種可能性，說起來你有沒有興趣當我的接班人，繼續守護現實維度？”
山治想了想，還是忍不住開口，“斯特蘭奇呢？他不是歷代至尊法師里最有天賦的嗎？”
“那是以前，”古一搖了搖頭，“現在不同了，時間的掌控者已經換人了，我也就不用按照劇本行動了。我可以繼續等，等20多年之后交班，也可以現在就找個看得順眼的，提前退休。”
“怎么樣，有興趣做至尊法師嗎？”古一笑看山治。
山治真沒想到對話會發展到這個程度，實在是夠突然的，想了想，他搖了搖頭。
至尊法師是個偉大的稱號，但并不是一個好活兒，擔子太重了，山治不覺得自己能擔得起，關鍵是他為什么要擔？
“我可不會法術。”
“我教你啊。”古一笑容十分熱情。
山治尷尬。
“其實至尊法師不一定非得會法術。”古一又道。
山治臉頰一抽。你這是多么不遺余力地想要退休啊？
至尊法師不會法術？這是什么宇宙笑話？
“至尊法師的職責，是守護現實維度，守護地球，只要你力量足夠強大，能打死所有來犯者，那你就是至尊法師，即便你根本不會法術。”古一說完，突然歉然一笑，“抱歉，退休在即，有些著急了，你就當是我這個老太婆發神經吧。”
“不過哪一天你想學魔法了，想要做至尊法師了，卡瑪泰姬歡迎你的到來。”
“比起武力碾壓所有人，其實我更想當至尊廚師，用料理帶給人們幸福。”山治半真半假地開口。
“我相信你，你會的。”古一的笑容似乎別有深意，“對了，能不能請你在這里做一頓飯？我對你做的菜很感興趣，不會讓你白干的，作為報酬，我可以送你一個法器，或者將你的某樣東西變成法器。”
“你們這里食材齊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