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都覺得我這個計劃可行了。”
“你快做決定吧!!!”
宮殿內,鄭恭看著那靜坐于主位之上,依舊是有些不為所動的師兄。
他臉上的興奮忽然消散了許多,取而代之的則是濃濃的急切之意。
像是這種好機會,而且還是被許先生認可的機會,身為磐石宗現任大長老的鄭恭真的不想錯過。
“咳咳......”
靜坐于主位之上的磐石宗現任宗主龍應,微微咳嗽了兩聲。
隨后,他便抬頭對著身前的許文杰說道。
“許先生的計劃,我已知曉。”
“不過,我還想要再考慮考慮。”
說完,龍應便不在理會那許文杰了。
很顯然,他這已經是在趕人了。
宮殿之中的許文杰見此,也很是上道的轉過了身,離開了宮殿。
直至許文杰走遠,宮殿之中僅剩鄭恭與龍應二人后。
身為磐石宗現任宗主的龍應,這才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身前的鄭恭。
“我三個月前跟你說的話,是不是都白說了?”
“怎么這許文杰說什么,你就信什么?”
“到底他是這磐石宗的宗主,還是我是宗主?”
“你信他的,不信我的?”
看著眼前那五大三粗的鄭恭,龍應很是無語。
“宗主師兄,可是那許先生說的話沒毛病啊!”
“這三個月靠著許先生的計謀,咱們重創了那青鋒宗數次。”
“要不是許先生,咱們現在估計還跟那青鋒宗耗著呢......”
忽然被自家師兄一頓噴,鄭恭感覺自己的心里有那么些許的委屈。
許先生說的那些話也沒毛病啊。
他們磐石宗的確是靠著許先生的計謀,這才數次重創了青鋒宗。
要是沒有許先生,他磐石宗能有現如今的光景嗎?
只是那鄭恭越覺得委屈,靜坐于主位之上的磐石宗宗主龍應就越是憤怒。
“許先生,許先生,許先生,人都走了,你還擱著許先生呢?”
“要不要我這個宗主的位置,讓給你的那位許先生坐?”
“啊?”聽見師兄這番話,看著師兄臉龐之上的那一股怒意,鄭恭頓時有些慫了:“不不不,宗主這個位置,自然還是師兄的。”
“那許先生......”
“不,那許文杰不過是一個外來人。”
“哪里有資格坐宗主的位置?”
一邊說著,鄭恭一邊對著身前的宗主師兄試探性的詢問道:“宗主師兄,那我們還要不要打那青鋒宗啊?”
“是先緩一緩,還是說......”
“緩什么?自然是要打的!!!”龍應打算了鄭恭的話,頗為堅定的說道。
“啊?真要打?”一聽師兄的話,鄭恭有些蒙了,剛剛許文杰的建議就是要打。
結果,現在師兄也說要打。
這......
“別發呆了,你退下吧。”
“讓我一個人好好靜一靜。”
龍應扶著腦袋,他感覺自己有些頭疼。
“好吧......”
鄭恭點了點頭,隨后便轉過了身離開了此地。
直至這一處宮殿內,僅剩龍應一人后。
身為磐石宗現任宗主的龍應,這才緩緩抬起頭顱。
那一雙碩大的眼球之中,盡顯無奈之意。
他心里清楚,這白衣許文杰不簡單,心思絕對是不純的。
但磐石宗想要迅速崛起,偏偏還離不開這許文杰。
現如今,不過是短短三四個月的時間,許文杰在磐石宗內便已然這般的如魚得水了。
甚至就連磐石宗現任大長老的鄭恭,都被那許文杰給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龍應有些害怕,若是繼續放任那許文杰在磐石宗之中。
這傳承了近萬年之久的磐石宗,恐怕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要改名換姓了。
“許文杰啊許文杰......”
“我到底該繼續留你,還是該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