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瞎子只是隨口一問,既然王鴻禎不愿多說,他也就沒有多問。
沉默了片刻,孫瞎子開口問道:“她還好嗎?”
王鴻禎搖搖頭,說道:“自當年之事兒之后,羽妃娘娘的處境就不太好,如果先生在......”
孫瞎子打斷了王鴻禎的話,擺擺手說道:“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在與不在結果都一樣。”
“還是不一樣的。”
然而,不等王鴻禎繼續說下去,孫瞎子再次擺擺手,顯然,他不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安然什么時候能出來?”
相對于遠在長安的她,孫瞎子跟關心許一凡一些。
王鴻禎苦笑著搖搖頭,說道:“去年,徐賢帶著胞妹詩芷來了這里一趟,回去的時候,帶回去了一首詩,被郡主知道了。”
“何詩?”
“十方寺前江水東,春光懶困倚微風。桃花一簇開無主,可愛深紅愛淺紅。”
孫瞎子先是一愣,隨即就呵呵一笑,他知道這首詩是誰做的了,肯定是許一凡那小子。
“據徐家那丫頭說,這首詩是一個年僅八歲的男童所作,引起了郡主的好奇,前不久,齊家出了些事兒,郡主就想到這邊來散散心,恰好羽妃娘娘知道了,就讓我一同前來,見見先生,順便再看看......”
孫瞎子再次擺擺手,不讓王鴻禎繼續說下去了,而是問道:“她是什么意思?難道想要把安然接回去?”
王鴻禎卻搖搖頭,說道:“出京之時,娘娘未曾提起,想來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只是讓小人過來看看。”
“哦。”
孫瞎子輕輕的哦了一聲,就沒有了下文。
“說安然私販禁書之事......”
“郡主在抵達嘉州城之后,無意間看到了那本書,得知寫書之人是安然之后,就臨時起意,想來,她就是沖著兩本書來的,順便......”
“順便什么?”
“順便給齊家那丫頭出出氣。”王鴻禎無奈的搖搖頭說道。
孫瞎子一愣,然后就問了問集體的情況,得知徐詩芷去年來到這里的時候,被許一凡給懟了幾句,心中不爽,回到長安之后,跟閨蜜說起這件事,就被齊郡主記下了,剛好這次到嘉州城來,又看到了那兩本殘書,起了些念頭,弄了這么一出。
想到這,孫瞎子無奈的搖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
既然知道許一凡的事情跟長安那邊沒有太大的關系,孫瞎子也就放心下來,不在過問,以他對許一凡的了解,估計那個齊郡主也占不到什么便宜,既然如此,孫瞎子也就不在多問。
“北蠻的事情怎么樣了?”孫瞎子隨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