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凡這幾天,雖然一直在東海城閑逛,卻一直都在打聽這兩大宗師的消息,到最后,卻得到這樣一個結果,未見其貌,先聞其名,讓許一凡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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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十八號,二月的最后一天,許一凡離開了四方客棧。
倒不是許一凡要離開東海城,而是因為他在這幾天的時間里,在東海城的東城買下了一個院落。
院子不大,也就是一個小門面外加一個院子而已,院子距離東城的中心不遠不近,交通便利,算是一個鬧中取靜的好地方。
東海城很富有,想要在這里買下一棟院子,價格反面自然不便宜,如果不是這間院子的主人急著出手,恰好被許一凡遇上,他也不會那么輕易的買下。
買下之后,交錢過戶,一切都辦理的非常快,前前后后,花費了小二百兩銀子,這還是因為原主人急著出手,才給出的價格。
在買下這棟院子的第二天,許一凡就搬了進來,住進來的只有他一個人。
因為在許一凡買下這棟院子的當天下午,唐萬三就離開了四方客棧,沒有跟許一凡告別,只留下了一封信,準確來說,只有四個字:后會有期!
鮮于亦苓也在前一天,說是在東海城遇到了熟人,提前一步離開了四方客棧,臨走時,給了許一凡一筆錢,錢不多,卻也不少,剛好八十八兩。
臨走時,鮮于亦苓跟許一凡在東海城的富甲樓吃了一頓飯,富甲樓是東海城首屈一指的大酒樓,消費自然不低,而出錢的是鮮于亦苓,兩個人就是單純的吃了頓飯,這頓飯只要是感謝許一凡對她一路上的照顧,除此之外,沒有說其他的。
許一凡沒有去問鮮于亦苓在東海城的熟人是誰,而鮮于亦苓也沒有去問許一凡接下來要何去何從,兩個人吃完這頓飯,就各奔東西。
有意思的是,在吃這頓飯的時候,不知道是鮮于亦苓遺忘了,還是唐萬三當天又喝醉了,吃飯的時候只有他們兩個人。
就這樣,原來在來東海城之前,許一凡遇到的兩個人,在來到東海城之后,就這樣分道揚鑣了,一切看起來十分的突兀,卻又十分的自然,好像這一切都是提前注定好的一般。
在唐萬三離開的那一晚,許一凡獨自一人,在房間飲了一壺酒,那壺酒恰好是唐萬三在池東鎮東星觀弄來的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