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孫一蓮跟著許一凡走了。
最后一個是一個只有十歲的男孩,叫白一墨,是一個只有七根手指的孩子,相對于許一安的沉著冷靜,孫一蓮的冷漠,白一墨就格外的輕松,他雖然也很狼狽,可是,那張臉上卻始終洋溢著笑容,似乎除了笑容之外,他的臉上沒有別的表情一般。
“跟我走。”
“你能給我什么?”
“你想要什么?”
“復仇。”
“我可以幫你。”
“你就不問問我的仇人是誰?”
“重要嗎?”
“呵!也是。”
“想好了嗎?”
“我跟你走。”
許一凡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在把這三個帶回宅子之后,沒有告訴他們接下來該做什么,只是留下了一筆錢,還有一句話:“想辦法讓自己變強,想想自己最擅長什么,想清楚之后,告訴我。”
就這樣,許一凡在帶回來許一安,孫一蓮、白一墨之后,就離開了這里,任由他們自生自滅,他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當許一凡做完這些之后,已經是四月了,東海城開始變得炎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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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竹還是沒有離開,她似乎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家,對于她為什么要留下來,許一凡沒問,她也沒說,就這樣,兩個人就如此的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
對于許一凡這段時間做了什么,唐青竹沒問,許一凡也沒有告訴她的打算。
四月八號。
許一凡今天沒有出門,而是留在了家里,坐在院子里喝茶,唐青竹沒有出來,她待在自己的房間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呦,你這小日子過得很愜意嘛。”
就在許一凡剛剛泡好一壺茶的時候,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許一凡抬起頭一看,發現是那個喜歡穿粉色衣裙的翁可心。
許一凡站起身來,先是沖著翁可心微微一拱手,笑著問道:“你怎么來了?”
翁可心手里拿著一包吃食,一邊吃,一邊走到許一凡的面前,徑直坐下之后,脆生生的說道:“怎么?不歡迎我來?”
許一凡苦笑著搖搖頭,說道:“怎么會呢,只是感到有些意外而已。”
“呵!這還差不多!”
翁可心丟給許一凡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
“你的傷恢復的怎么樣了?”翁可心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許一凡的院子問道。
“已經痊愈了,感謝翁姑娘的救命之恩。”許一凡再次沖著翁可心拱手道。
聽到許一凡這么說,翁可心毫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干嘛那么客氣,沒事兒就好。”
許一凡笑了笑,沒有說話。
接下來,兩個人就一邊喝茶,一邊閑聊,主要都是翁可心詢問許一凡這段時間都在做什么,怎么沒有去翁府找她玩兒,許一凡也是編出了一個很不錯的理由。
理由也很簡單,無非就是東海城最近不安寧,翁府也忙,許一凡自己又在養傷,不適合四處走動之類的話。
翁可心聽完之后,也是微微點頭,沒有說什么。
翁可心還是和許一凡第一次看到一樣,表現的像個十足的小吃貨,從進門開始,她的嘴巴一刻都沒有閑著,懷里的零食,更是層出不窮,看的許一凡一陣的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