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猜測,青衣少女是莊家請來的托兒,也有人說,青衣少女其實是即將要開業的百貨樓的人,當然,也有人說,青衣少女是某個富裕之家的大小姐,在家里閑的無聊,拿著私房錢出來找樂子的,總之,林林總總說什么的都有。
然而,不管人們怎么猜測,怎么議論,這場莫名其妙的賭局,就這樣火爆起來了,一時間吸引了不少人紛紛前來下注,而百貨樓能不能堅持一個月的消息,也迅速的在東海城開始傳播起來。
這樣一來,使得百貨樓還沒有開業,就先火爆全城,這在東海城還是很多年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了。
其實,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這場賭局的莊家其實是日月齋的人,他叫賈有方,是日月齋的二等管事兒,但是,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卻很少,因為他極少出現在日月齋內。
賈有方是東海城出了名的賭徒,他經營著大大小小四五處賭坊,凡是好賭的人,多多少少都認識他,或者見過他。
在知道了賈有方的真實身份之后,知道他開賭坊也不足為奇了,日月齋本來就是販賣情報的,而這個世界上,哪里打聽情報最容易?
青樓、賭坊、茶樓酒館,這些地方魚龍混雜,也是打聽情報最佳的渠道,而日月齋在這些地方,都有自己的人。
說到這,估計很多人已經猜到了,這場莫名其妙突然火起來的賭局,其實就是許一凡聯合日月齋一起在背后策劃實施的,而那個拎著一大包銀子去下注的青衣少女,也不是別人,正是咱們唐門的大小姐唐青竹了。
百貨樓之所以開在富榮街,其實,就是當初許一凡去日月齋的時候,胡三兒送給許一凡的一處商鋪,而在許一凡見過翁浩淼之后,他跟翁浩淼的事情解決了,于是,第二天,許一凡就開始行動起來。
百貨樓的店面不大,里面各種東西都齊全,不用許一凡去改變什么,但是,許一凡還是親自去看了看,帶著秋歌一起,對百貨樓進行了重新的裝修,不過,也就是一些小地方的調整,大方向還是沒有改變。
原本,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小店鋪,經過許一凡的一番折騰之后,突然變得別具一格起來,室內的裝潢還是保留了這個時代的特色,但是,許一凡讓秋歌找了東海城頂級的木匠,定做了很多貨架,還有很多巴掌大小,底部平整,內部有凹槽的小木塊。
秋歌和木匠剛開始看到許一凡給出的設計圖的時候,都是一頭霧水,一臉懵逼,因為看不懂,不過,等到東西做出來之后,他們才知道許一凡要這些小木塊干什么了,其實,這東西說起來很新奇,可是,放在現在一點兒都不稀奇,就是香皂盒子,只不過是簡易版的。
許一凡在看過店鋪之后,提出了一系列改變的地方,然后就交給秋歌去做了,反正,許一凡既然已經跟日月齋合作了,不管對方到底想要從他什么得到什么,現在,日月齋對于自己還是會有求必應的,這個時候不薅羊毛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反正是白嫖的東西,不要白不要,正所謂,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許一凡果斷的暴露了他極度不要臉的特質,這也讓秋歌十分的無語。
店鋪重新布置裝修的事情,許一凡讓秋歌去做了,其實,就是薅日月齋的羊毛,而他則去了翁府,找到了翁慈,又從翁府哪里薅羊毛,從翁家手里弄來了兩個小作坊。
許一凡去見翁慈要作坊的時候,表現的十分理直氣壯,說翁浩淼大宗師要收我為嫡傳弟子,我本人卻不知道,你們這是侵權,未經本人同意,侵犯我的合法權益,不過,既然成為翁浩淼弟子的事情,已經成為既定的事實了,我就不說什么了,吃點虧算了,但是,見面禮不能少。
可想而知,當時翁慈在聽到許一凡這番極度不要臉的話之后,他的心情是何等的無語了。
就這樣,在許一凡一度撒潑耍賴,極度不要臉的騷操作之下,他成功的從翁家薅到了兩個小作坊。
翁慈給許一凡的兩處作坊,說是小作坊,其實也不算小了,畢竟,翁家可是東海城三巨頭,隨便從牙縫里摳出來一點兒東西,都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東西,而許一凡在看到作坊之后,卻撇撇嘴,不甚滿意的嘀咕道:“呵!就這兒!一般般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