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一凡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等著秋歌唐青竹回來。
許一凡知道今天百貨樓忙,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秋歌她們一直忙到亥時才回來。
兩個少女回來的時候,臉上寫滿了疲憊,可是,眼神當中卻抑制不住的流露出興奮的神色,也是,賺錢嘛,誰能不興奮呢,更何況,賺錢賺的這么容易,她們也是很少見到這樣的場面的。
秋歌還還一點兒,畢竟,她是從日月齋出來的,可是,唐青竹就不一樣了,她雖然是唐門的大小姐,可是,唐門位于南夷,地處偏僻,這些年,唐門一直在努力恢復元氣,根本對這些世俗的事情不怎么在意。
唐青竹雖然衣食無憂,不缺錢花,然而,不缺是不缺,可是,誰嫌棄自己錢多呢?這種自己賺錢的感覺,別提多酸爽了,于是,這兩個少女已經興奮了一整天了,在回來的路上,她們還在說著白天百貨樓發生的一些趣事。
比如,兩個彼此不對付的婦人,其中一個成為了白金會員,出言嘲諷對方,而被嘲諷的婦人,自然咽不下這口氣,于是,也成為了白金會員,最后,兩個人又因為看上同一款香水,卻就是要買對方手里的那瓶。
倒不是想通種類的香水沒有了,而是她們就想要對方手里的那瓶,這不是錢的事情,而是面子的事情。
諸如此類的事情,今天在百貨樓發生了不少,到了最后,還是百貨樓出面調解,這才避免了一場腥風血雨的悲劇發生。
再比如,某個大言不慚的酒蟲,在聽說了百貨樓門口立的牌子之后,頓時覺得百貨樓這是大言不慚,不知道天高地厚,他非要來打百貨樓的臉,結果,被打臉的恰恰是他自己。
不幸的是,他被打臉了,幸運的是,他在被打臉的時候,已經爛醉如泥了,根本不知道別人在說什么。
當然,在回來的路上,她們兩個聊得最多的還是許一凡。
一提到許一凡,秋歌和唐青竹就一肚子的氣,百貨樓店鋪是日月齋的,裝修也是日月齋在暗中出力,開業也是秋歌在忙前忙后,而許一凡只是動動嘴皮子,而唐青竹雖然做的事情沒有秋歌那么瑣碎,可是,香水可是經過她的手弄出來的,畢竟,香精和酒精的提煉,都是她在負責,而許一凡也只是一開始的親力親為,等到唐青竹學會之后,這家伙直接就放手不管了。
今天,百貨樓開業這么大的事情,他作為大老板,居然不露面,把兩個女孩子頂在前面,想想也是讓人無語了,更多的還是憤怒,尤其是當她們回到家之后,發現許一凡居然悠然自得的躺在竹椅上睡著了,她們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秋歌臉色十分的難看,不過,因為她從小是在日月齋長大的,盡管心中無比的惱怒,她卻強忍著沒有發作,而唐青竹就不一樣了,她可是唐門的大小姐,在唐門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而現在,卻淪為了許一凡的小弟,她那曝脾氣頓時忍不住了。
于是,唐青竹急吼吼的沖到許一凡身邊,抬起一腳,就把等她們回來等得睡著的許一凡,從竹椅上給踹下來了。
“砰。”
一腳下去,竹椅翻到在地,而竹椅上的許一凡自然也被掀翻在地,整個人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他就醒了。
“誰啊?誰踢的小爺,站出來!”
許一凡人還沒有從地上爬起來,憤怒的聲音卻已經響起來了。
“我踢的,怎么?你有意見啊?”
唐青竹本來就很生氣,再聽到許一凡那叫囂的話語,頓時更加的生氣了,于是,她走到許一凡的面前,雙手叉腰,一副悍婦的樣子,黑著臉,居高臨下的看著許一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