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在點頭之后,神情非但沒有放松,反而愈發的凝重起來。
她看向許一凡,開口道:“百貨樓那邊我不擔心,我擔心的是香皂工坊那邊,我得到消息,城西的曹家已經盯上我們的香皂工坊了,除了曹家之外,還有一些人,這些人都比我們有底蘊呢,你這個時候離開,是不是不太合適?”
唐青竹也在一旁點頭道:“我知道你要遠行肯定有你要遠行的理由,可是,也沒有必要這么著急啊,最起碼也要把這些事情解決之后再走也不遲啊。”
聽到兩女這么說,許一凡苦笑一下,她們說的這些他何嘗不知道呢,只是,他有自己的想法。
“你們說的我都知道,香皂工坊的事情我已經在解決了,雖然曹家等人盯上了香皂工坊,卻也不用擔心,至少他們短時間內不會出手。”
“為什么?”唐青竹問道。
“原因有三點。”
“第一,香皂工坊的東西,單個的利潤不大,屬于薄利多銷,而香皂這些東西屬于新東西,而一般新東西人們在推出來的時候,都會出現一個懷疑期、觀望期的,需要不斷地推廣,才能被人熟知,被人相信,這是需要一個時間去過渡,去影響的,而百貨里才開業,時間太短,就算我們想要把這些東西大力推銷出去,都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更何況是曹家這些人了。”許一凡緩緩的說道。
秋歌和唐青竹聽完之后,不由得點點頭,這確實是事實。
“第二,香皂工坊的東西,看起來生產起來不難,其實,這里面是有訣竅的,就算曹家已經開始動手了,也需要不但的嘗試,才能做出來,而且不一定有我們做得好,這個也需要時間。”
兩女再次點頭。
“至于第三個原因。”
說到這,許一凡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是故意這么做的。”
“嗯?”
“啊?”
“為什么啊?”兩女不約而同的問道。
“呵呵!”
許一凡先是呵呵一笑,然后解釋道:“百貨樓火的太突然了,根基不穩,看上它的人也很多,現在,我們只知道一個曹家要對我們出手,但是,肯定還有其他人的也想要出手,只是忌憚我是翁浩淼的嫡傳弟子的身份,說白了,他們就是在忌憚翁家,在沒有弄清楚翁家對我的態度之前,大部分人都不會輕舉妄動的,而我這個時候離開,有些人可能會忍不住要動手的。”
“你是想看看都有誰惦記我們的東西?”秋歌接話道。
許一凡贊賞的看了一眼秋歌,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要看看到底有哪些人惦記我們的東西,只要知道了敵人是誰,才能知道怎么去應對,才能去打倒他們,讓其他有類似心思的人,在覬覦我們的時候,也需要掂量掂量。”
秋歌先是點點頭,隨即,想到了什么,她皺了皺眉頭,看向許一凡問道:“可是,就算我們知道了敵人是誰,萬一他們真的趁著你不在東海城的這段時間動手怎么辦?我們可沒有什么力量反擊啊,萬一打不倒他們,反而再把自己折進去,那就成為笑話了。”
唐青竹這個時候也點點頭,說道:“就是啊,雖然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可是,萬一狼太兇猛了,不但掙脫了繩套,還叼走了孩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許一凡卻笑著搖搖頭,說道:“放心吧,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我已經有了對策和安排了。”
“什么對策?”兩女連忙問道。
許一凡卻神秘一笑,搖搖頭,沒有解釋什么。
不知道是許一凡天生具有親和力和說服力,還是因為兩女有信心能過守住現在手里的東西,總之,她們在看到許一凡那勝券在握的表情之后,彼此對視一眼,紛紛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了。
見兩女不在反對了,許一凡就繼續說道:“我不在東海城的這段時間,你們兩個多去香皂工坊看看,多操心一下。”
“好。”
兩女對此自然沒有什么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