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就像當初香水的出現一樣,正是因為好奇,前來購買的人才那么多。
當然了,買香水的一般都是女人,雖然也有一些特殊癖好的男人前來購買,這種人還是占據少數的,現場的男人很多,其中不凡一些飽讀詩書的人,他們就更加的好奇了。
秋歌一直在等著有人來問,而現在問了,捧哏出現了,秋歌自然就順著臺階下、
“各位,這種雕刻在香水瓶上的符號,確實是一種文字,而這種文字我以前也未曾見過,是我家公子發明的。”
好嘛,秋歌不著急解釋,反而趁機給許一凡打了一波廣告,讓他再次成為人們的焦點,而此時遠在百里之外的許一凡,對此卻一無所知,不知道他知道之后,又會是什么表情和心情呢?
眾人聞言,就愈發的好奇起來,這到底是一種什么文字呢?
劉春蘭原本是打算趁機溜走的,可是,剛才她弄出來的動靜太大了,百貨樓門口聚集的人太多了,少說也有上百人之多,她這個時候想走,可不太現實。
另外,就算她想走,不說百貨樓的人會不會答應,就現場這些毫無立場,純粹吃瓜的群眾都不會答應。
想通了這些,劉春蘭索性破罐子破摔,趁著眾人還沒有回過神來,率先發難道:“呵呵!你說這是文字就是文字,說出去誰信啊?我還說這就是普通的花紋呢,怎么?不想負責任,開始耍賴了啊?百貨樓也不過如此嘛。”
“呸!”
說完,她還十分粗鄙的朝地上吐了一口濃痰,就落在秋歌腳步,不知道是巧合,還說劉春蘭故意的。
對于劉春蘭則虛張聲勢,轉移注意力的辦法,秋歌自然看的出來。
剛才,秋歌還在想該怎么讓劉春蘭跳出來呢,因為從劉春蘭發現香水瓶上的玄機之后,她就沉默不語,這讓秋歌有些意外,也有些不好辦了。
如果劉春蘭不說話,那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該怎么做呢?
現在好了,正是困了就有人遞枕頭,如果這個時候不一棒子打死她,那還留著過年啊?
只見,秋歌轉過頭,笑吟吟的看向劉春蘭說道:“是不是我們百貨樓獨有的文字徽章,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我家公子說了才算,倒是夫人你讓我想起了一件事,你口口聲聲說用了我們百貨樓的香水,才造成這幅尊容的,那能否請你把香水瓶拿出來給我們大家看看啊?”
此話一出,劉春蘭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她有些后悔說話了,真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對啊,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啊。”
“是啊,說好的吃瓜的呢,怎么跑偏了呢。”
“就是,怎么把正事給忘記了?”
剛才,眾人都因為香水瓶子上出現了一種新的文字,而紛紛好奇,展開了激烈的談論,卻把現場的正事兒給忘記了,現在,秋歌提出來了,他們這才緩過神來,有不少人開口喊道,而眾人也紛紛看向劉春蘭。
劉春蘭聽著那些讓她拿出瓶子的人,看著這群剛才還跟她站在一起,打擊百貨樓的人,此刻紛紛臨陣倒戈了,她十分的憤懣。
以往,她劉春蘭跟人開戰的時候,這些人哪次不是站在她這邊的啊,今天是怎么了?這個小娘皮三言兩語,就把她弄成光桿司令了,哦,不對,她還是有幫手的,就是那幾個跟著她一起來鬧事兒女人,不過,劉春蘭看了一眼她們,發現她們正看著自己,這群女人此時慌得一批,如果不是她這個正主還在,估計她們早就撒丫子跑路了。
秋歌不在說什么,而是面帶笑容,靜靜的看著劉春蘭。
劉春蘭此刻很糾結,很蛋疼,哦,不,她沒有蛋,她奶疼。
到底拿不拿出來呢?
如果拿出來,那瓶子是假的事情,肯定要露餡了,而香水是特殊加工的,肯定也會暴露出來,到了這個時候,不管她說什么,都不會有人相信。
如果不拿?
呵呵!
現場上百人看著呢,而且已經有不少人再次朝這邊聚集起來了,甚至還有身穿黑甲的黑甲兵站在人群外面看熱鬧。
臥槽,黑甲兵你都出現了,難道沒發現這里聚集了這么多人嗎?東海城不是明文規定,不能惡意聚會嗎?黑甲兵你的職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