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炆修坑了他,而且還坑的很慘,最讓許一凡感到郁悶的是,他居然是自己跳進去坑里的,因為當時他問烏炆修可以拒絕嗎?而烏炆修的回答很直接,當然可以拒絕。
只是,許一凡在前思后想一番之后,還是答應了,如果他知道這次去接人,會是如此麻煩的事情,打死他都不會答應的。
許一凡上輩子可是讀了不少史書的,知道,凡是跟皇家沾上關系的事情,絕對沒有什么好事兒,他不想沾上一星半點兒,如果許一凡真的想靠近皇家的話,他就不會去東海城了,而是直接去長安城了。
長安城不比東海城好嗎?長安城不比東海城賺錢嗎?長安城不比東海城香嗎?
他不想沾上,結果還是沾上了,一想到這個,他就郁悶,早知道如此,當初就不應該去招惹徐詩芷,也不應該去招惹齊若兮,這尼瑪叫什么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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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
東海城。
烏炆修坐在一間房間內,看著手里的紙條,面無表情。
這是一間密室,房間內燈光昏暗,只有一盞油燈在燃燒著,照亮的地方十分的有限。
房間內沒有桌椅板凳,卻有一個木制的十字架,十字架上血跡斑斑,呈現出黑褐色,那是長年累月被鮮血染成的顏色,至于它本來的顏色早已經看不清楚了。
在周圍的墻壁上,掛著很多東西,這些都是用來逼供用的刑具,種類繁多,不一而足,一個個上面都是黑乎乎的,不知道是它們本來就是這個顏色,還是被染成這個顏色的。
房間內,除了烏炆修之外,還有兩個人。
一個頭戴斗笠,斗笠上還蓋著一層黑色的薄紗,遮擋了他的面容,其身體也被寬大的黑色袍子遮蓋著,讓人分不清他是男是女。
另外一個人則是一個長著大眾臉,穿著小商販服飾的中年男子,男人此刻正單膝跪在地上,頭低沉著,目光盯著近在咫尺的地方,一動也不動,似乎地面上有什么新奇的東西一般。
烏炆修盯著手里的紙條看了半天,終于放下紙條,沖著跪在地上的男子揮揮手,示意他出去。
男子立即起身,低著頭,轉身快速離去,從頭到尾,他都沒有看向那個頭戴斗笠的人,而他始終低著頭,沒有看烏炆修,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烏炆修讓他離開的。
在男子離開之后,斗笠人開口說話了,其聲音略顯沙啞,卻依舊雌雄莫辨。
“那邊有消息了?”
烏炆修點點頭,有些憂心忡忡的說道:“他們動手了!”
“他們終于動手了。”
斗笠人不咸不淡的說道,似乎對于這個結果,他或者她早就預料到了,甚至說,他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仿佛他就在等著這一刻一般。
“這樣是不是太危險了?”烏炆修看向斗笠人問道。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