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他們趕路的速度果然提高了不少,可是,饒是如此,他們還是花費了近五天的時間,才終于進入了汴洲。
而等到進入汴州城的時候,已經是五月十五號了,至于那四匹馬,在快到汴州城的時候,終于支持不住,倒地而死了,畢竟,這些馬雖然是高價買來的,卻不是頂級的好馬,這一路上又是風餐露宿的,馬匹的飼料跟不上,掉膘嚴重,對馬匹身體的損害也是極大的。
馬匹死了,雖然失去了代步工具,可是,他們已經距離汴州城不遠了,索性就跟著進城的牛車,搭上順風車,進入了汴州城。
許一凡他們是十五號臨近中午的時候抵達汴州城的,進入汴州城之后,胥承業沒有像以往那邊,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下,而是帶著許一凡,在汴洲城內七拐八拐,進入了一家開的十分偏僻,生意十分冷清的客棧,百丈客棧。
客棧不大,許一凡跟著胥承業進去的時候,沒有看到掌柜,只看到一個年紀大約在二十左右的店小二,正趴在桌子上打盹。
客棧冷冷清清的,除了這個店小二之外,許一凡看了好一會兒,才發現還有一個人正躺在一張泛黃的竹椅上。
看到許一凡他們進來之后,店小二睜開眼睛,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有氣無力的問道:“打尖還是住店?”
說這話的時候,店小二還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露出一嘴參差不齊,泛黃微黑的牙齒,看的許一凡一陣的皺眉,至于那個
胥承業看著一臉哈欠,毫無起身招待客人意思的店小二,淡淡的開口道:“丁不勾。”
此話一出,店小二猛地看向胥承業,臉上的懶散一掃而空,變成了一副嚴肅無比的樣子,其目光猶如刀子一般在胥承業和許一凡的臉上掃過。
“吾不口。”店小二回道。
“王不立。”胥承業繼續說道。
“分不刀。”
“罪不非。”
“馗不首。”
許一凡站在胥承業旁邊,一臉好奇的看著胥承業和店小二,這尼瑪什么跟什么啊?對暗號嗎?不良人還需要對暗號?
雖然,許一凡沒有聽懂他們說的這幾句話的意思,但是,他知道,這肯定是類似暗號之類的東西。
果然,在對完暗號之后,店小二拱手道:“不良人靳休。”
“胥承業。”
在胥承業自報姓名之后,店小二卻沒有著急說話,而是看向站在胥承業身邊的許一凡,目光雖然不如剛才那么警惕了,卻依舊沒有放松,顯然,他對胥承業的身份已經確定了,可是,對許一凡的身份還不確定,而剛才許一凡露出的疑惑的表情,他可是全都看在眼里的。
臥槽,你看我干嘛?難道我也需要自報姓名?
就在許一凡這么想著,也抬起手,拱手準備自報姓名的時候,胥承業卻攔住了許一凡,淡淡的說道:“我們自東海城而來。”
聞聽此言,店小二頓時明了,收回了審視的目光,微微側身,說道:“里面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