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德華卻沒有去關注兩個徒弟之間的小動作,而是眉頭緊鎖道:“你們知道那少年郎是誰嗎?”
“嗯?”
少女一愣,下意識的說道:“他不是說了他叫許一凡,是一個孤兒嘛。”
荀德華卻搖搖頭,說道:“方才,在吃燒烤的時候,我想起來他是誰了。”
“他是誰啊?難不成還是什么富家子弟?”少女撇撇嘴說道。
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少女表現的恬靜如水,可是,只剩下自己的時候,少女頓時就原形畢露了,不是翻白眼,就是各種的懟先生,如果許一凡在場的話,一定會大跌眼鏡的。
寧致遠不像少女,他聞言卻陷入了沉思當中。
過了一會兒,寧致遠抬起頭,看向荀德華,試探性的問道:“是他?”
荀德華很滿意的看向大弟子,點點頭,說道:“就是他。”
“嗯?”
少女愣住了,目光在荀德華和寧致遠的臉上來回掃視著,聽到兩個在哪打啞謎,她忍不住開口問道:“他到底是誰啊?”
荀德華看了一眼少女沒有說話,而是示意寧致遠來說,于是,少女把目光投向寧致遠。
寧致遠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道:“前幾日,我們聽聞東海城多了一家百貨樓,百貨樓出售天香四露和九大美酒,而百貨樓的東家卻是一個少年。”
“那又怎么樣?”少女下意識的問道。
“百貨樓的東家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而他也是十三四歲。”
“巧合而已。”少女繼續道。
寧致遠卻搖搖頭,說道:“不是巧合,他手里拿著的酒葫蘆,里面裝的是好酒,此酒很好,很烈,我從未喝過,而在大炎,我沒有喝過的烈酒不多,百貨樓的九大美酒就在其中。”
“那又如何?”
“他從東海城而來,又帶著百貨樓的烈酒,年齡也和百貨樓的東家相仿,這些加起來,已經說明了他的身份。”
“他是百貨樓的東家。”少女聞言說道。
寧致遠點點頭,而荀德華這個時候,開口說道:“這就是我為何要收徒的原因了。”
“原來是這樣啊。”
少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不在說話,一時間,房間內再次陷入了寂靜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