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人排除之后,那就這剩下敵國的人了,可是,如果是敵國的人這么做,那以他們的手段和行事方式,估計她們早就不在大炎王朝了,既然他們敢這么做,肯定準備好了后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把她們囚禁在一個人來人往的客棧內。
也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些,齊若兮才愈發的疑惑不解起來。
更讓齊若兮感到奇怪的是,許一凡到底和不良人是什么關系,他居然能夠一下子調動這么多不良人到興安城來,甚至還有城外的軍隊,這太不可思議了。
在齊若兮的印象里,許一凡還是那個口花花的少年而已,他是怎么做到這一切的。
想了很久,齊若兮還是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不再去想,而是像她自己剛才說的那般,走一步看一步,見機行事就是了。
-------------------------------------
在距離興安城三十里的官道上,正有兩匹快馬,急速狂奔。
隨著靠近興安城,官道的道路愈發的平整寬敞起來,馬匹跑的也就愈發的快了起來,而在馬匹上一大一小兩個人,此時的狀況卻不太好。
從被襲殺的地方到這里,他們前后已經換了三次馬,可是,饒是如此,還是在他們不惜馬力的情況下,累死了兩匹馬,而現在,他們胯下的馬匹,也到了強弩之末。
不但馬匹到了強弩之末,許一凡和胥承業兩個人也到了強弩之末。
許一凡是因為年紀小,身體還沒有完全長開,再加上身上有傷,高強度的趕路,對其傷害很大,而胥承業則是因為本來就受了傷,而且是內傷,如此拼命的趕路,饒是他也快撐不住了。
此時,在官道上疾馳的兩人,口-唇干裂,臉色蒼白,身上已經布滿了灰塵,使得兩個人看起來格外的狼狽,但是,兩個人的眼神卻愈發的明亮起來。
“還有多遠?”許一凡問道。
“還有三十里左右。”胥承業回道。
“馬匹不行了,要換馬。”許一凡低頭看了一眼,已經在吐白沫,大口大口呼吸,身體的肌肉在不停顫抖的馬匹說道。
“再過五里,就有驛站了。”胥承業說道。
許一凡點點頭,然后吐槽道:“汴洲境內,驛站都是如此,那遠離中原的地方,豈不是更差勁了,你們不良人不是負責檢查百官的嘛,怎么不管管?”
胥承業苦笑道:“這已經算是好的了,雖然這里的驛站相隔較遠,但是,馬匹都是快馬,不然,我們別想天黑之前趕到興安城了。”
許一凡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嘆息一聲,不在說什么。
很快,兩人在疾馳了五里之后,在馬匹即將撐不下去的時候,他們終于趕到了驛站。
驛站這邊似乎早有準備,在許一凡他們剛剛抵達驛站的時候,就有人牽出來兩匹精神飽滿,體力充沛的快馬。
許一凡他們翻身下馬,又再次翻身上馬,來不及多說一句,繼續朝前趕路,因為此時,太陽已經西斜,眼看著就要落山了,如果他們不抓緊時間,就趕不到興安城了。
二十五里。
二十里。
十五里。
十里。
五里。
最終,許一凡他們還是在太陽完全落山,城門即將關閉,馬匹即將撐不下去的時候,趕到了興安城。
在穿過興安城城門的時候,許一凡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沉聲道:“尼瑪,終于到了,累死小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