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儒生聞言,卻笑道:“他本來就是死士。”
男子聞言,轉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儒生和女子,看了很久,他才緩緩地說道:“真是好大的手筆,一個小宗師,說不要就不要了。”
儒生卻笑著說道:“用一個小宗師,換那小子一條命,怎么看,都是值得的,而且還能把水徹底攪渾,這么劃算的買賣,為何不做呢。”
男子沒有在說話了,他的臉色愈發的凝重起來,顯然,對于儒生說的結果,他不太相信,而且,在他看來,這一次儒生和女人的行動,簡直就是畫蛇添足,自作主張。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在他們的預料當中。
隨著黑袍人野鬼的出現,雙方展開了打斗和追擊,隨著時間的推移,老者、儒生、婦人還有王掌柜,都加入了追擊圍捕的行列當中。
看到這幾個人的出現,老者眉頭愈發的緊蹙,尤其是在看到手持銀槍的老者,從一家院子出現的時候,他臉色微微一變說道:“沒想到,一代槍術大家吳璥居然會在小小的興安城生活,之前怎么沒有注意到他呢。”
儒生的目光卻落在同樣身著儒衫,手持玉簫,從一座青樓出來的儒生身上。
看著對方,儒生面露寒霜道:“沒想到,這小子居然也在興安城,難怪找不到他。”
“鐘澤語,你們居然還沒有殺死他。”男子聞言,也看向那邊,沉聲道。
“哼!”
儒生聞言,冷哼一聲,語氣低沉道:“這小子滑溜的很,在那件事之后,他就銷聲匿跡了,我們花費了無數人力物力,都沒能找到他,沒想到,他居然成為了不良人,還藏身在興安城,真是該死!”
男子聞言,轉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儒生,然后,看向女子,說道:“那婦人曾經也是你們的人吧?”
女子微微頷首,說道:“沒想到,花無雙沒有死在沙場上,居然還活著,居然還淪為了農婦。”
“呵!不良人真是什么人都剛收啊,不良人,不良人,果然無良啊!”
男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平淡,聽不出是夸贊還是譏諷!
隨著三個人的交談,參與圍捕夜梟的五個人的身份,已經明朗化了。
黑袍人就是始終沒有露面的不良人野鬼,他跟孤魂是一對生死搭檔,手持一桿銀槍的老者,是吳璥,曾經是一位槍術大事,跟有官身的男子,似乎有某些淵源。
手持玉簫,腰別折扇,大白天從青樓出來的儒生,叫鐘澤語,和白鶴樓的儒生,似乎是舊識,聽儒生的語氣,鐘澤語似乎他們當中的叛徒。
至于那位手持盾牌,提著大刀的女子,叫花無雙,跟這個一直戴著斗笠的女子,似乎也有一定的淵源!
三個人,站在窗邊,看了一會兒之后,男子說道:“夜梟必死無疑。”
儒生沒有說話,他的目光一直盯著鐘澤語身上,至于女子,則點點頭,說道:“沒想到,小小的興安城,居然藏龍臥虎,真是出乎意料啊。”
男子看著已經被野鬼等人截留下來的夜梟,感嘆道:“看來,我們都小看了不良人了,也小看了他們對那小子的重視了!”
說完這句話,男子不在站在窗邊觀看打斗的結果,因為結果已經注定,他坐在小榻旁,開始端起茶杯,喝著已經涼透的茶水,眉頭緊鎖,他現在在想著,接下來該如何。
夜梟既然出手了,這已經是注定的事實,現在再說其他的,已經為時已晚,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把夜梟的出現和死亡,利用到最大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這件事,牽扯他們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