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那好吧。”
云一鳴見對方答應了,他轉身就離開了。
在云一鳴離開不久,男孩也從后門離開了。
在離開泥貧巷之后,云一鳴還是沒有返回百貨堂,而是徑直出了城,去了一趟言午堂。
等到他回來的時候,他的身上多了一個包裹,包裹不大,里面卻滿滿當當的,顯然是放置了不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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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東海城還是一如既往的繁華、熱鬧、喧囂,城西門,卻有一個少年,身穿青衣,背著一個書箱,牽著一匹駿馬,隨著人流,朝城門口走去。
少年不是別人,正是云一鳴!
一路順暢的出了城,云一鳴轉過頭,深深地看了一眼東海城的城門,翻身上馬,而與此同時,在其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十余人。
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清一色的身穿黑衣,戴著斗笠,腰間佩劍,騎著駿馬。
對于這些人的出現,云一鳴絲毫不感到意外,他只是看了為首之人一眼,就收回目光,揚起手里的馬鞭,狠狠抽打在馬臀上,馬匹吃疼,瞬間疾馳而去,在官道上揚起一陣煙塵。
在云一鳴出發之后,這十余人也不約而同的雙腳夾緊馬腹,輕輕抬腳,踢了踢馬腹,馬匹就開始奔跑起來,朝著云一鳴的方向追去。
這一行人的速度很快,在離開城門之后,就瞬間消失在官道上。
城西門的城墻上,站著三個人,其中一人正是烏炆修,而在其身邊,還站著兩個人,這兩個人也不是別人,正是東海城的刺史崔東海,還有一個就是都蔚殷武。
看著遠去的一行人,崔東海率先說道:“真是后生可畏啊,真不知道,這小子是從哪里找到的這些人的。”
殷武點點頭,說道:“這小子是個當兵的好材料,如果不是他現在是那小子的人了,我都要把人挖過來了,這樣的人才,放著去做生意,真是暴殄天物。”
烏炆修卻臉色凝重的說道:“他一時半會兒肯定回不來,這段時間,東海城肯定不會平靜的,單靠那兩個小女娃娃,還是不行的。”
殷武則撇撇嘴,說道:“怕什么,難道他們還敢在東海城翻了天不成?”
崔東海也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一次,出手的人,到底是誰?”
烏炆修搖搖頭,說道:“暫時還不清楚,刺客已經死了,興安城也已經封城了,沒有更多的消息傳遞過來。”
“桀桀......”
殷武聞言,則怪笑一陣道:“這么快就有人沉不住氣了,開始動手了,呵呵,他們這是在找死。”
烏炆修和崔東海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崔東海突然轉過頭,看向烏炆修說道:“長安城現在肯定很熱鬧吧?”
烏炆修沒有去看崔東海,而是看向西方,淡淡的說道:“有人要死了!”
“會死多少?”殷武則興奮的問道。
烏炆修搖搖頭,說道:“那要看那位怎么處理這件事了,如果,他說話了,那死的人就會很多,如果,他視而不見,這件事就會輕輕揭過,死幾個不痛不癢的人罷了。”
殷武聞言,皺了皺眉頭,顯然,他對這個結果,有些不滿意,但是,他也知道,到了這個層次的博弈,已經不是他這個小小的都蔚可以插手的了。
“那那個人呢?徐大人和長公主會不會悍然出手?”崔東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