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就以薊兄所言。”
曹正德聞言,頓時大喜過望,連忙說道:“喝酒,喝酒。”
三個人端起酒杯,碰了一個,然后,裴姓女子就放下酒杯,說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們繼續。”
說完,不等二人說什么,裴姓女子就徑直起身離開了。
薊修杰和曹正德沒有離開,而是繼續喝酒。
在裴姓女子走后,曹正德在猶豫很久,還是忍不住問道:“薊兄,你跟我說句實話,這裴姓女子到底是什么來歷?”
薊修杰端著酒杯,斜撇了曹正德一眼,緩緩地說道:“她到底什么來歷,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她的能力很大,我勸你最好不要打聽太多,對你,對曹家都不好,有些事兒,心里知道就可以了,而有些事兒,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是是是,薊兄說的是。”曹正德聞言,頓時尷尬的笑了笑。
對于他這個年紀的男人來說,如果說,對裴姓女子這樣的尤物,沒有興趣和性趣,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也知道,對方肯定看不上自己,沒看到薊修杰在面對她的時候,說話都要客氣幾分,他曹正德又算什么東西呢?
對其美色感興趣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裴姓女子和他們見面的時候,雖然很少說話,可是,每次說的話,都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直指要害,這樣一個女人,豈會是簡單的人物,曹正德想要多了解裴姓女子幾分,如果能夠搭上線,那自然最好不過了。
不過,在聽到薊修杰這么說之后,曹正德就把這些小心思給壓制下去了,連薊修杰這樣的人,都不愿意多說的女人,肯定不簡單,還是不要輕易招惹的好,最關鍵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兩個人喝了一會兒酒,就覺得沒意思了,畢竟,兩個人大男人在青樓面對面喝酒,怎么看,都讓人不舒服,覺得怪怪的,總感覺缺了點兒什么?
“薊兄,今晚不回去了吧?”曹正德端著酒杯,意有所指的問道。
薊修杰沒有說話,而是看了一眼曹正德。
曹正德頓時心領神會,站起身,走到房門外,喊來小廝,交代了幾句,然后又拿出幾兩銀子,就返回房間。
沒一會兒,房門再次被推開,進來三個環肥燕瘦、穿著性感的女子。
曹正德把兩個長得最好看的,留給了薊修杰,而他自己則選擇了最后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女子。
有了三個姑娘的加入,原本沉悶的房間,頓時變得活躍起來,一時之間,瑩笑燕燕,歡聲笑語,是不是有女子的嬌怒聲,還有撒嬌聲響起,好不熱鬧。
幾個人,又鬧騰了一會兒之后,曹正德就帶著瘦弱女子,離開了房間,去了別的房間。
在曹正德離開之后,薊修杰也不在端著了,把門一關,就開始寬衣解帶,伴隨著兩女的驚呼聲和嬉笑聲,三人就來到了床榻邊,接下來就是衣衫盡褪,短兵相接,氣喘吁吁,嬌-喘連連。
真可謂是:少年紅粉共風流,錦帳春宵戀不休。興魄罔知來賓館,狂魂疑似入仙舟。
臉紅暗染胭脂汗,面白誤污粉黛油。一倒一顛眠不得,雞聲唱破五更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