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文華不說話了,而許一凡替趙文華回答出來:“一天二十八壇,一個月八百四十壇,兩個月一千六百八十壇,照此以往,那一年就是一萬多壇,你告訴我,這正常嗎?嗯?!”
剛才,見許一凡突然發飆,眾人還覺得莫名其妙,尤其是當看到許一凡當中斥責趙文華的時候,他們更是覺得許一凡這樣做太過分了,就算你要立威,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
然而,現在,他們在聽到許一凡算完這筆賬之后,也覺得不可思議。
酒水在運輸、搬運的時候,出現破損,這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不過,這只是小概率事件,可是,像這樣平均三十壇就破損一壇,一天就二十多壇,看起來不多,可是,累加起來,就是一個很恐怖的數字,而這明顯是非常不合理的事情。
許一凡在說完酒水的問題之后,轉過頭,看向秋歌,瞇起眼睛,說道:“酒水出現破損,我可以理解,畢竟,那么大件的東西,運輸不便,出現破損也情有可原,我很好奇的是,香水為什么也會出現破損?短短兩個月時間,六十天,居然破損了六十多瓶,平均一天損壞一瓶半,你告訴我,這是為什么?”
面對許一凡的質問,秋歌抿了抿嘴唇,低著頭,不知道該說什么。
“怎么不說話了?這件事,你是知道啊?還是不知道啊?”許一凡繼續追問道。
“回公子的話,奴婢...不知情。”
“呵呵!”
許一凡聞言,怒極反笑,看著秋歌,伸出手指了指她,然后,看向眾人,說道:“好,好,好,大掌柜不知情,二掌柜認為合理,有意思,有意思的很啊。”
笑完之后,許一凡轉身坐下,整個人以一個慵懶的坐姿,靠在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無比的懶散,可是,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秋歌和趙文華,都不會覺得,許一凡真的很懶散,反而愈發的緊張起來。
“既然你們不知情,不管你們是真不知情,還是假不知情,今天,我既然來了,也知道了這件事,那我就親自過問好了。”
說完這句話,許一凡就轉過頭對云一鳴說道:“去把工坊的大師傅請過來,記住,是請,還有唐青竹也叫過來。”
“是。”
云一鳴聞言,沒有多余的話,直接站起身,離開了房間。
在云一鳴離開之后,許一凡對谷歌和皇甫元忠說道:“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誰也不能離開,包括兩個掌柜的。”
“好的公子。”谷歌答應一聲,轉身走到門口,直接斜靠在門口,而皇甫元忠則沒有說話,而是徑直站在門口,猶如一座大山一般,矗立在眾人的背后。
看到這架勢,在場的很多人,都開始慌亂起來,其中,大部分都是一臉茫然和不知所措,而只有一小部分人,低著頭,躲在人群當中,一言不發。
許一凡慵懶的靠在椅子上,看著所有人,笑著說道:“你們不用緊張什么,我只是想把這件怪事兒弄清楚而已,可能,這件事和你們所有人都沒有關系,是工坊那邊的人出了問題,也可能是你們當中,出現了鼴鼠,我很好奇,也很期待啊。”
眾人聞言,頓時心中一驚。
許一凡說完這句話之后,也不再去看眾人的表情和反應,而是自顧自的閉上眼睛,假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