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先生,此話何意啊?”許一凡微微皺起眉頭問道。
蔚埔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濃郁起來,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許一凡,然后問道:“許公子是嘉洲人士?”
許一凡挑了挑眉頭,點點頭,說道:“是的,怎么了?”
蔚埔卻搖搖頭,說道:“據我們得到的情報,許公子可不是嘉洲人士,而是長安人士。”
此話一出,許一凡頓時瞳孔一縮,心中大吃一驚,但是,臉上卻沒有什么表情變化,淡淡的說道:“我從小就在安民鎮吃百家飯長大的,至于我的戶籍,也是在安民鎮的,不知道蔚先生為何會說我是長安人士呢?”
蔚埔似乎早就知道許一凡會這么說,他笑容燦爛的說道:“許公子在嘉洲長大,這一點兒毋庸置疑,可是,許公子可不是嘉洲人士,而是被人從長安送到嘉洲的。”
“哦?”
許一凡挑了挑眉頭,饒有興趣的看著蔚埔,反問道:“這么說,蔚先生知道我的身世咯?”
“許公子難道不清楚嗎?”
許一凡搖搖頭,說道:“不知,我也很好奇,這些年,我也在探究我的身世,既然蔚先生知道,不妨告知一二,小子感激不盡。”
“呵呵!”
蔚埔看著許一凡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后問道:“許公子可知道許淳這個人?”
許一凡點點頭,他想也沒想的說道:“曾經的鎮國大將軍,于元符二年參與了玄武叛亂,是為叛將,在叛亂平定之后,他以授首了,全族被斬。”
“那許公子可知道,許淳家還有人幸存下來。”蔚埔步步緊逼道。
“哦?還有人幸存?是誰?”許一凡好奇的問道。
蔚埔看著許一凡,嘿嘿一笑:“嘿嘿...當然是你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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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凡再次愣住了,而蔚埔則繼續說道:“是不是很震驚?是不是意外?當年,許淳叛亂,當今圣上下旨,誅其九族,無一人漏網,唯獨在叛亂發生之時,許淳的兒子出生,卻不翼而飛了。”
“你的意思是,我就是叛將許淳的兒子咯?”許一凡眉頭緊蹙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