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的事情,你能做主嗎?”古沫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用手指指著許一凡問道。
姜三甲看了看古沫汐,笑了笑,搖搖頭,說道:“他的事兒,只能他自己做主,我等都無法做主。”
古沫汐聞言,頓時點點頭,不在去看姜三甲,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沒你們說話的份兒了,我知道你也是修行者,境界還不低,不過,我勸你別惹我,我可是很兇的。”
夢傾城:“......”
寧致遠:“......”
姜三甲:“......”
許一凡在聽到這句話之后,眼睛卻下意識的看向古沫汐的胸口,瞇了瞇眼睛,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眼神。
古沫汐此刻的表現,像極了那些有權有勢的紈绔子弟,說其囂張跋扈也絲毫不過分,但是,許一凡在聽到她最后那句,我可是很兇的,這句話之后,許一凡就有點兒想笑。
這句話,讓許一凡想起了以前看過的一部影視劇,其中就有這么一句臺詞,至于影視劇叫什么名字,許一凡已經記不清了,但是,對于這句臺詞,他還是記憶深刻的。
兇?!
說實話,許一凡從看到古沫汐的那一刻開始到現在,古沫汐都沒有表現的如何兇狠,除了剛才懟夢傾城他們的那幾句話,說的有些氣人之外,也沒有什么過分的地方。
古沫汐本身就長得好看,說話的聲音帶著南夷那邊特有的語調兒,聽起來怪怪的,卻十分的有意思,盡管古沫汐在放狠話的時候,表情很嚴肅,給人一種很認真的樣子,但是,只要看到她那張臉,還有她說話的語調,不但不會生氣,反而想要笑的沖動。
【難道,這就是傳說當中,奶兇奶兇的?可是,看著也不大啊,應該是A吧!】
這就是此時許一凡心中的想法,想到這,許一凡的嘴角就微微翹起,這讓在場的幾個人,包括古沫汐本人,都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顯然,他們是不知道許一凡在想什么。
現場隨著古沫汐的那句我可是很兇的的話落下之后,就變得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看向這邊,包括就坐在距離他們不遠的那一老一少兩個人,至于客棧掌柜的,則和他女兒正趴在柜臺上,饒有興趣的看著這邊的情況。
客棧的掌柜姓齊,龍門客棧在靈洲城已經存在很多年了,齊掌柜算是子承父業,在這個世道里,從事三種職業的人,一般不要輕易去招惹,一個是開賭坊的,一個是開妓-院的,還有一個就是開客棧的,因為在他們的背后,往往都有人罩著的,前面兩種不用多說,而開客棧的人,往往都是迎來送往的人,認識的人很多,可以說朋友很多,消息往往也是最靈通的,在他們背后往往也有人保護者。
龍門客棧的背后自然也有人罩著了,靈洲城的郡守大人,就是齊掌柜的小舅子,敢在龍門客棧鬧事兒的人,在鬧事兒之前也需要掂量掂量一二,就算一些外來者在這里爭強斗狠,那也無所謂,打也好,殺也罷,齊掌柜都無所謂的,只要事后把店里打壞的東西,照價賠償就可以了。
如果說,打完架就想跑,那就想多了,只要你敢跑,就會有官府的人追捕你,不管你武功多高,在面對官府的時候,你都的認慫,人只要進了監獄,在酷刑之下,所謂的英雄氣概,都是他娘的扯淡。
對于客棧現在的氣氛,齊掌柜不但不擔心,反而希望他們可以打起來,畢竟,許一凡一行人也好,還是那個紫發少女也罷,看著都是不差錢的主兒,打起來最好,打壞了東西,他又可以趁機撈一筆了,反正這些東西也不值錢,后院的庫房內還有很多呢。
至于那一老一少兩個人繼續吃東西的人,齊掌柜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他也知道,敢在這種情況下,還不走,還留下來吃東西的人,肯定是有所屏障的,至于他們的屏障是什么,齊掌柜不好奇。
許一凡在沉默一會兒之后,突然問道:“沫汐姑娘邀請我去南唐,到底是姑娘自己的意思,還是南唐皇帝的意思呢?亦或者是其他人的意思呢?”
“是我師叔的意思。”古沫汐在面對許一凡的時候,似乎很好說話,在許一凡問完之后,她立即回答道。
“你師叔是......”許一凡皺了皺眉頭,問道。
“就是南唐的皇帝啊。”
古沫汐翻了個白眼,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許一凡。
盡管心中已經有了這個猜測,但是,在從古沫汐口中聽到之后,許一凡還是挑了挑眉頭。
“那不知道貴國的皇帝陛下,讓在下去往南唐,所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