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許一凡接下來的話,讓他們失望了,也讓很多人憤怒了。
“沒有理由!”許一凡睜開眼睛,淡淡的說道。
“小子,你真以為你是陛下欽點的參將,我就不敢殺你了。”
“滄啷!”
伴隨著童真的一聲怒吼,利刃出鞘,一把已經卷刃,出現豁口的炎刀,明晃晃的出現在許一凡眼前,如果不是有人眼疾手快的攔住了童真,估計,童真真的會一刀劈了許一凡。
“啪!”
“把刀收起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殷元魁,可看到這一幕,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怒吼著。
童真沒有理會殷元魁,雙眼血紅的瞪著許一凡,而許一凡就那么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暴怒的童真,對近在咫尺的炎刀,視而不見。
“童真,把刀收起來,這是命令。”殷元魁見兩人都不理會自己,再次吼道。
其他人聞言,抱住童真的抱童真,搶刀的搶刀,誰也沒想到,一場議事,居然會變成這幅樣子。
最終,童真手里的炎刀還是被人奪了下來,但是,童真依舊死死地盯著許一凡,在沉默很久之后,童真大吼一聲:“放開老子。”
本來打算放手的幾個人,瞬間又抱緊了童真,看著架勢,哪里還敢放手啊。
許一凡卻緩緩地站起身,走到童真面前,淡淡的說道:“放開他。”
其他人一愣,看了看許一凡,又看了看童真,最后看向殷元魁,看到殷元魁點頭之后,這幾人才松開了童真,而童真被松開之后,他并沒有像眾人想的那樣,毆打許一凡。
“許一凡,我告訴你,別說三天了,就是一天,一個時辰,老子都不守,要守你自己帶人去守去。”
許一凡點點頭,說道:“我守就我守,三天而已,我還是守得住。”
說完這句話,許一凡也不去看童真,更沒有理會其他人,轉身走出了房間。
許一凡走了,童真不說話了,其他將領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殷元魁則瞇著眼睛,看著許一凡離開的背影,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雖然誰都沒有說什么,但是,眾人知道,第一道城墻的防守,肯定還要守,而一旦防守,就意味著,又有無數人會死在那里。
許一凡真的會去守城頭嗎?他拿什么去守?守得住嗎?
這三個問題,成為了所有人心中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