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應該也知道,就是否堅守第一道城墻,我跟童真將軍產生了分歧,因此打了個賭,你應該知道吧?”
慕容濉點點頭,他一臉疑惑的看著許一凡,不明白許一凡這個時候說起這個,到底是什么意思。
許一凡也沒有繼續賣關子,直接給出答案:“當初,我跟童真打賭,若我能堅守城墻不失三日,童真要幫我做一件事。”
慕容濉初聽,還是一愣,不過,很快他就想到了什么,臉色頓時一變,看著許一凡,嘴唇囁嚅了半天,才說道:“你讓童真做的那件事......”
不等慕容濉說完,許一凡就點點頭,說道:“沒錯,就是調查那塊玉牌。”
說到這兒,許一凡看著慕容濉,似笑非笑的說道:“很不湊巧的是,當年陛下御駕親征,就有懸掛一等宗人府腰牌的人出現,而童真的父親又恰好看到,知道這塊玉牌代表著什么,所以......”
許一凡沒有繼續說下去了,也無需多說什么了,一切都已明了。
慕容濉表情復雜的看著許一凡,久久無言。
良久之后,他才嘆了口氣,自嘲道:“我自以為已經足夠小心謹慎了,沒想到還是被你小子發現了。”
說完這句話,慕容濉取下腰間的玉牌,放在手心把玩著,喃喃道:“之所以佩戴著這塊玉牌,就是為了方便行事,因為見過這塊玉牌的人少之又少,我想應該不會出問題,沒想到,最后還是出了問題,唉......”
又是一聲深深地嘆息。
許一凡卻置若罔聞,他看著慕容濉,說道:“現在,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我的身世到底是什么?”
慕容濉深深地看了一眼許一凡,沉吟片刻,這才開口說道:“你猜的沒錯,你不是許淳的兒子,至少,我們覺得你不是。”
“那我是誰的兒子?叛王李建業的兒子,還是失蹤多年的大皇子?”許一凡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追問道。
慕容濉挑了挑眉頭,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
“嗯?”
這一次輪到許一凡疑惑了。
慕容濉繼續說道:“關于你的身世,我真的不清楚,不然,我也不會來康城,至于你到底是李建業的兒子,還是陛下的兒子,我也說不準,不過,你肯定不是許淳的兒子。”
“為何篤定我不是許淳的兒子?”許一凡問道。
“因為許淳的兒子早就找到了。”
“在哪?”
慕容濉轉過頭,看著許一凡,沒有說話,只是搖搖頭,不知道是他也不知道在哪,還是不能說。
許一凡見狀,沒有繼續追問下去,而是陷入了沉默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