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整個世界的王朝,單單只說中國的封建王朝,二十個王朝,數千年時間,能夠被人熟知,耳熟能詳的名將,卻少之又少,就那么幾個呢?
難道真的是名將太少嗎?
當然不是,會打仗,能打仗的武將,不管在什么時候都不缺,可是能夠名垂青史,亦或者遺臭萬年的武將,卻并不多,真正出名的名將,往往都集中在這些王朝建國初期,或者是末期的時候,而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們在和平時代,武將的權利被壓縮了極致,而他們的思想也會被禁錮,不允許他們有自己的想法,這就好比動物園的老虎一樣,當它們長期被圈養,被馴服,就會失去野性,或者說是獸-性。
有人曾經說過,一支沒有思想的軍隊,就是一支羊群,想要成為一支天下無敵的軍隊,首先要讓他們從綿羊變成狼,一群嗷嗷叫的狼,而許一凡就是這么做的。
如果那些了解許一凡的人,仔細去研究許一凡從安民鎮出來之后做的那些事兒,就會發現,不管是言午堂,還是其麾下的軍隊,甚至是他的百貨樓、四季樓等等,許一凡親自去做的事情少之又少,大部分事情都是讓手下的人去做,這在外人看來,是很不理智的行為,可偏偏就是這種做法,不但沒有讓這些產業脫離許一凡的掌控,反而因此快速的發展起來。
奇跡嗎?
當然不是,許一凡只是給他們指出了一個大體的方向,接下來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完成就可以了,如果把許一凡的勢力比作一艘戰船的話,那么許一凡無疑就是船長,他只需要復雜掌握好方向就可以了。
這些事情,放在現在并沒有什么稀奇的,可是,放到許一凡現如今所處的時代,那就是一件很稀罕的事情,九娘想不通許一凡是如何訓練出這支軍隊的,而殷元魁他們也不清楚,許一凡是如何培養個人勢力的,因為不知道,所以覺得神秘。
“他們......”
九娘看著正在忙著打掃戰場的奴隸軍,轉過頭,看著正在火堆邊烤火,正在剝土豆片的許一凡,問道:“他們好像不是中原人。”
許一凡抬起頭,砍了一眼九娘,點點頭,說道:“他們是土著,是奴隸,我花錢買來的。”
“你是怎么訓練出來的?”
許一凡卻搖搖頭,說道:“他們不是我訓練的。”
“哦,那是誰?”
“我學生,許一安。”
“你學生?多大了?中原人?”
許一凡剝好一個土豆,遞給易元忠,然后繼續剝第二個,一邊剝一邊說道:“跟我差不多大,是個孤兒。”
九娘聞言,頓時無語了。
沉默片刻,九娘看了一眼不遠處,被圈禁在一起的俘虜,又轉過頭,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竇志勇,問道:“這些人你打算怎么辦?”
許一凡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覺得該怎么辦?”
九娘想了想,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總不可能帶著他們一起作戰吧?”
“呵呵......”
許一凡笑了笑,對九娘的話不置可否,反而是轉過頭,看向小心翼翼的易元忠,問道:“元忠,你覺得該怎么辦?這批人是留著,還是就地斬殺?”
“啊?!”
剛把燒好的土豆放在嘴里,聽到許一凡突然問他,不知道是土豆太燙了,還是許一凡的問題太刁鉆了,易元忠被問的頓時一愣,下意識的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