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啟稟...大將軍...許...將軍...找...到了。”穆安歌在站穩之后,一臉興奮的沖著殷元魁說道。
只是,其聲音斷斷續續,每一個字幾乎都是從牙齒里蹦出來的一般。
“許參將?”殷元魁瞪大了眼睛問道。
“是的。”
“在哪?”
“死亡峽谷。”
穆安歌在說完這句話之后,雙眼一翻,整個人軟綿綿的倒下了,不管殷元魁如何的拉扯,穆安歌整個人軟的就像一根面條一般,根本無法戰力。
“軍醫...軍醫......”跟著出來的李承政,見狀之后,連忙大聲喊道。
很快,一名挎著醫療箱,左臂上戴著紅袖章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了過來,他先是把穆安歌平放在地上,然后開始翻看對方的眼簾,掰開其嘴唇,查看其情況,然后才給穆安歌把脈。
“如何?”李承政等了片刻,見軍醫送開了穆安歌的手,連忙問道。
軍醫站起身,表情凝重的搖搖頭,說道:“瘴氣入體,毒火攻心,唉......”
說到這兒,軍醫再次搖搖頭,顯然是說穆安歌沒救了。
然而,殷元魁這個時候卻說道:“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務必要將其救活,否則軍法從事。”
軍醫聞言,臉色頓顯苦澀,卻還是點點頭,抱拳道:“卑職定當竭盡所能。”
殷元魁卻沒有去看軍醫,揮揮手,示意他帶著穆安歌下去,然后,轉過頭,看向被方才動靜吸引過來的將士,問道:“此人叫什么?”
“穆安歌。”人群當中有人答道。
“是何官職?”
“斥候軍百夫長。”又有人答道。
“原來如此。”
殷元魁聞言,頓時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其沒有再說什么,而是轉過頭和李承政對視一眼,轉身回到了軍賬之中。
穆安歌被抬走了,殷元魁他們這些將領也離開了,而那匹倒地不起,卻還在喘息的戰馬,也被一位士卒一刀給砍死了,鮮血瞬間涌出,戰馬發出最后一聲嘶鳴,徹底的咽氣,結束了它的痛苦,尸體也很快被帶走,地上的鮮血也在第一時間被清理干凈,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一般。
看到剛才這一幕的人很多,很多人都是懵的,但是,他們卻知道一件事,那個男人找到了,他即將要回來了,而他就是許參將,許一凡。
一個在西征軍當中,消失數月之久,卻始終被人牢牢記住的將軍,細數整個西征軍,能做到這一點兒的少之又少,那是一個能化腐朽為神奇的男人,那是一個能把不可能變成可能的男人,那是一個敢孤身犯險的男人,若說殷元魁是西征軍的軍心,那么他就是西征軍的軍魂。
中軍大帳前,來了很多人,他們緊握著手里的兵器,眼巴巴的看著大帳,他們想知道,殷元魁會怎么處理這件事。
很快,中軍大帳內有人快步走出,在場的人都認識,那是殷元魁身邊的親兵隊長,只見其快步走出軍賬,根本不理會在場想要開口詢問的眾人,直奔校武場而去。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