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伴隨著一聲金石碰撞的聲音響起,馬虣單手握住了許一凡手里的血芒劍,而隨著血芒劍被其握住,剩下的十七劍瞬間消散一空。
“劍招不錯,就是過于華而不實!”馬虣給出評價道。
然而,連城劍訣真的像馬虣說的那樣,華而不實嗎?
當然不是,在馬虣看出玄機,找到血芒劍真身之前,他面前的罡氣屏障,已經被劍芒斬落出一道道宛如蛛網般的裂紋,如果任由許一凡持續攻擊下去,罡氣屏障碎裂是遲早的事情,而在馬虣出手之后,其面前的罡氣屏障也隨之碎裂。
另外,馬虣雖然以一招空手奪白刃的手段,握住了血芒劍的真身,可他也受傷了,在其手掌與劍刃接觸的地方,出現了一道細小的傷口。
傷口很細,卻很長,有絲絲縷縷的鮮血滲透出來,然后被血芒劍瞬間吞噬。
連城劍訣被馬虣破解,血芒劍也被馬虣握住,可許一凡并不慌亂,在馬?出手的一瞬間,許一凡就松開了握住血芒劍的手,損失從腰間拔出了龍牙刀,催動體內的真氣,舉刀就朝著馬虣的手臂砍去。
刀還未到,刀芒已至,一股極度嗜血和陰暗的氣息,瞬間籠罩住了馬虣。
在看到許一凡拔出龍牙刀的時候,馬虣一直輕松的神色,也在這一刻微微一變,他直接松開了血芒劍,后退兩步,堪堪躲過龍牙刀的劈砍。
刀芒沒能砍中馬虣,卻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裂縫,由此可見,龍牙刀是何等的鋒利。
馬虣雖然及時撤走,可他的一片衣角還是被斬落下來,在刀芒的吹拂之下,在空中打了幾個旋,最終飄落在地上,而在衣服破損的地方,一道細細的傷口,出現在其身上,他終究還是負傷了。
只不過,這兩道傷口,對于馬虣來說,都是無關痛癢的問題,而反觀許一凡,他現在可很不好受。
施展連城劍訣被馬虣強行打斷,雖然他沒有受外傷,可也受了內傷,體內本來就紊亂的真氣,再次變得紊亂起來,而他又強行換招,使得真氣的流轉出現了凝滯在一刀劈下之后,許一凡再一次遭受內傷。
現如今,許一凡體內的真氣,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雄獅一般,開始四處亂撞。
馬虣看著臉色異常潮紅的許一凡,嘖嘖道:“嘖嘖......不好受吧?我勸你最好不要使用真氣,難道你沒發現,你在這里每使用一次真氣,其真氣就會狂暴一分嗎?”
“呸!”
許一凡站定身軀,朝地上吐了一口血痰,然后咧嘴一笑,說道:“你也沒有想象的那么厲害嘛,如果我所猜不錯的話,你體內的真氣也是極其有限的,方才你跟我說了那么多,應該就是在汲取真氣吧。”
此話一出,馬虣的瞳孔微微的收縮一下,表情也冷冽下來,顯然是被許一凡說中了。
“什么天劫,玉棺,武神,還有守閣奴,不過是騙人的鬼話而已,別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許一凡繼續說道。
原本被許一凡說中痛處的馬虣,在聽到許一凡這么說之后,表情瞬間變得輕松起來,笑著說道:“哦,那你說說我是誰啊?”
“一條茍延殘喘的狗而已,也該在小爺面前狂吠。”
許一凡在說這句話的同時,已經從地上撿起血芒劍,其右手持刀,左手持劍,運轉體內真氣,劍芒和刀芒同時出現,朝著馬虣就疾馳而去。
看到做困獸斗的許一凡,馬虣嘴角微微翹起,其一直放在身后的手,也露了出來,其手中握著一支毛筆,顯然,這就是他的兵器。
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許一凡,馬虣也擺開架勢,拿起毛筆就朝許一凡的面門攻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許一凡卻突然收起了刀劍,整個人更是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然后在馬虣詫異的目光當中,轉身就跑。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