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個選擇就是放棄眼前這個大好機會,抽身后退,躲避那一刀。
只是,菲爾頓兩種選擇都沒做,而既沒有抽身后退,也沒有繼續揮棒砸下,而是身體后仰,把狼牙棒抽了回來,如此一來,才堪堪躲過許一凡那一刀。
菲爾頓在抽回狼牙棒的同時,其腳也沒有閑著,提起右腳,朝著許一凡的腹部就踹了過去,想要以此逼退許一凡。
然而,許一凡并沒有回退,他在菲爾頓抬腿的時候,他也跟著抬腿,以腳對腳,許一凡后退三步,而菲爾頓只后退了兩步。
在對踢一腳之后,許一凡只感覺自己的腳一陣酸麻,體內的真氣一陣翻涌,喉頭微甜,而菲爾頓的臉色,也出現了一抹異樣的潮紅,顯然,許一凡那一腳,讓他也不好受。
許一凡并沒有去調息,在后退三步之后,他直接來個驢打滾,右手持刀,朝著菲爾頓的下三路就攻去,剛才菲爾頓怎么對他的,他現在就怎么對待菲爾頓。
面對鋒利無比的龍牙刀,菲爾頓不得不暫避鋒芒,開始后退,同時揮舞著手里的狼牙棒,再次朝著許一凡就砸了下去。
“砰!”
這一次,許一凡直接硬抗了一棒,整個人被砸的身形頓時矮了幾分,不過,許一凡也沒有閑著,在用刀身硬抗一棒之后,許一凡手腕一轉,原本被砸的彎曲的刀身,瞬間繃得筆直,只聽到許一凡突然大喝一聲,刀身上有刀芒乍現,其筆直的朝失去了尖刺的狼牙棒砍去。
“咚!”
隨著一聲脆響,菲爾頓手里原本就短了三分之一的狼牙棒,又被許一凡硬生生的砍去一半,如此一來,狼牙棒就變成一個頭小尾大的錘子。在削短菲爾頓的狼牙棒之后,許一凡更是得理不饒人,仗著龍牙刀的鋒利,朝著菲爾頓的狼牙棒就不斷的劈砍而去,菲爾頓也被迫只能硬抗起來。
只是,他每一次硬抗,手里的狼牙棒就會短一截,幾次之后,手里的狼牙棒變成了一個棒槌,這讓菲爾頓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啊!”
菲爾頓又跟許一凡硬拼一擊之后,猛地大喝一聲,然后把手里的狼牙棒當成一把刀,朝著許一凡的脖頸就戳了過去,完全不理會許一凡劈向他肩膀的刀鋒,這家伙顯然是想以傷換命。
許一凡可是惜命的很,他可不想死在這里,于是,他被迫收刀,轉攻為守,而菲爾頓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轉換招式,趁著許一凡收刀之際,直接一棒砸在許一凡的手腕之上,許一凡吃疼之下,下意識的松開了龍牙刀。
龍牙刀脫手,許一凡就下意識的想要去拔劍,而菲爾頓顯然預判到了許一凡的動作,他在砸了許一凡手腕一棒之后,直接欺身而進,以狼牙棒被許一凡切的平整而鋒利的一面,直接切斷了連接劍鞘的繩索。
許一凡也沒有放過菲爾頓,他在失去兵器之后,直接從袖中抽出軍刀,一刀砍在菲爾頓的狼牙棒上。
“咔嚓!”
“啪!”
軍刀畢竟是凡鐵所鑄,一刀下去,雖然砍中了狼牙棒,可刀身卻也應聲而斷,這把陪著許一凡征戰多年的軍刀,終究還是毀了,而菲爾頓手里的狼牙棒,也在許一凡這勢大力沉的一劈之下,脫手而出。
這個時候,二人都失去了各自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