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
“是我。”巫馬天彥點頭道。
許一凡高坐馬背,饒有興趣的盯著巫馬天彥,然后問道:“上一任的烏鴉鮮于蠡呢?是被你擊殺了,還是他離開了烏鴉欄子?”
“我打敗了他。”
“哦,這樣啊。”
許一凡聞言之后,點點頭,心中了然,看來鮮于蠡應該沒有死。
“你是沖著我來的,還是沖著他們來的?”
說這話的時候,許一凡看向西域使團那邊。
“我是為了你們而來的。”
“這么說,我也得留在這兒咯?”
“當然!”巫馬天彥淡淡的說道。
“做筆交易如何?”
巫馬天彥聞言一愣,隨即下意識的問道:“哦?是何交易?”
“讓我和我的將士離開,你去殺西域使團,我保證不插手如何?”許一凡說道。
“西域使團被殺,你作為護送他們入京的將領,就不怕朝廷怪罪?”巫馬天彥問道。
“那總比死在這里強吧,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你說呢?”
巫馬天彥聞言,點點頭,說道:“這個提議不錯。”
“這么說你答應咯?”
巫馬天彥卻搖搖頭,說道:“西域使團的人我要殺,你,我也要殺!”
“沒得談?”
“沒得談!”
談判失敗,許一凡也不覺得意外,如果他是巫馬天彥,除非腦子抽了太會答應這個要求。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把你留在這里了。”許一凡喃喃道。
“就憑你?”巫馬天彥斜眼看著許一凡,眼露不屑之色。
許一凡卻搖搖頭,說道:“當然不是我。”
說完這句話,許一凡也不等巫馬天彥說什么,轉過頭,對著西域使團那邊的法同和尚說道:“法同大師,烏鴉來了,你不出來見見嗎?”
“嗯?”
此話一出,始終站在許一凡身側的慎武頓時一愣,下意識的看向法同,微微蹙眉道:“法同?他能做什么?”
“許施主,喚貧僧作甚?”
原本正跟著使團朝峽谷撤離的法同,聽到許一凡的聲音之后,停下腳步,轉過頭,看向許一凡。
許一凡沒有說話,巫馬天彥卻說道:“佛門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