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語痕臉色微微變了變,想要說些什么,可最終只是冷哼一聲。
許一凡轉過頭,看了一眼姜三甲手里的匣子,嘴角微微上揚,他就知道這娘們兒肯定不會老老實實的把地圖交給自己。
情蠱這種東西,在南夷十分的常見,一般都是南夷女子專門用來對付男人的手段,一旦男人中了情蠱,雖然不會淪為傀儡,可也會被下蠱之人掣肘,而情蠱也分很多種,最普通的就是男女交-合之時,借機施展,而一般巫蠱修士,會通過身體的接觸下蠱,而像花語痕這樣的高手,無需如此麻煩。
姜三甲在道出匣子里有情蠱之后,他也不顯得緊張,雙手握住匣子,微微一用力,就聽到匣子里傳來一聲慘叫聲,與此同時,不遠處的花語痕臉色微微一白,嘴角又有鮮血滲出,顯然,情蠱的子蠱被姜三甲給弄死了,而身懷母蠱的花語痕遭到了反噬。
在破解了情蠱之后,姜三甲這才打開了匣子,從匣子里拿出一塊非石非玉的碎片,碎片不大,也就稚童手掌大小,姜三甲拿起來,反復端詳一番之后,把碎片放入匣子,合上匣子,拋給許一凡說道:“是它。”
接過匣子之后,許一凡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然后看向巫馬天彥,伸出手,說道:“別看了,我知道你手里也有一塊,交出來吧。”
“哼!”
巫馬天彥臉色很難看,冷哼一聲之后,也從懷里掏出一個匣子,朝著許一凡的面門就砸了過來,其力度很沉,絲毫不亞于五品后期修士的傾力一擊,若是慎武去接的話,肯定會身負重傷,甚至可能當場去世。
面對巫馬天彥這近乎于挑釁的做法,許一凡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任由匣子朝著自己飛來,而就在匣子距離許一凡不到一指距離的時候,匣子驟然停下,然后跌落在地。
許一凡用狼牙刀挑起匣子,拋給姜三甲,姜三甲接過之后,檢查一番,確定東西是真的之后,又還給許一凡。
拿到這兩樣東西之后,許一凡頓時笑顏如花,扛著狙擊槍就站起身,目光在巫馬天彥和花語痕的身上來回掃視著,似乎他是打算翻臉不認賬,這讓巫馬天彥和花語痕的臉色都微微一變。
原本還算融洽的氣氛,隨著許一凡這個動作,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許一凡的目光最先落在花語痕身上,笑著說道:“你可以走了。”
“哼!”
就在花語痕轉身欲走的時候,許一凡又說道:“但是,你得把他們留下。”
說這話的時候,許一凡伸出手指向那兩具戰巫。
聞聽此言的花語痕,勃然大怒,沖著許一凡吼道:“許一凡,你別太過分了。”
看到暴怒的花語痕,許一凡卻嘿嘿一笑道:“逗你玩兒呢,兩具戰巫你得留下一具,沒得商量。”
花語痕盯著許一凡看了很久,沒有說話,轉身就走,留下了一具折損最嚴重的戰巫在現場。
在花語痕離開之后,許一凡看向巫馬天彥,指著葉華藏等人說道:“你也可以走了,但是他們得留下。”
“不可能。”
“那你把手里的晝暗劍留下也可以。”
“你別太過分了。”
“二選一,你自己考慮。”
巫馬天彥看了看手里的晝暗劍,又看了看遠處所生不到半數的屬下,猶豫一番之后,把手里的晝暗劍拋向許一凡,然后頭也不回的說道:“走!”
說完這句話,巫馬天彥就凌空飛起,然后整個身軀,驟然化作無數烏鴉,消失在峽谷上方,葉華藏等人也各自施展神通,快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