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見不見此子?”奚冠玉看向蓋庭鶩詢問道。
“見,當然要見。”蓋庭鶩想也不想的說道。
“在哪兒見?是在將軍府,還是在驛館?”
“聽說此人前不久,去了一趟西涼鎮,為一個叫宋志武的老卒抬棺,很是籠絡了一部大群人的人心啊,據說其臨走時,還得到了五百老卒的恭送,我倒想看看,他到底是依靠什么手段做到的。”蓋庭鶩瞇起眼睛說道。
“此人現如今,風頭一時無兩,將軍切勿與之硬碰硬啊。”羊舍戦提醒道。
“呵呵!”
蓋庭鶩嗤笑一聲,自顧自的說道:“先生多慮了,他不是要我去見他嘛,我去便是,任打任罵,悉聽尊便,他要面子我給他面子,他要打臉,我把臉伸過去給他打就是了,我倒想看看,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他還能說什么。”
“桀桀......”
羊舍戦聞言,頓時桀桀怪笑起來,瞇著眼睛,看向蓋庭鶩說道:“將軍這招以退為進,著實了得,到時候,那小子就會被架在火上烤,夠那小子喝一壺的了。”
“呵呵!”
蓋庭鶩聞言,只是笑了笑,然后一口飲盡杯中酒,站起身說道:“來人,更衣。”
話音剛落,就有一大群鶯鶯燕燕的女子,涌了過來,簇擁著蓋庭鶩遠去,看到這一幕的羊舍戦,咂咂嘴,一臉的艷羨,放在懷里女子胸前的手,下意識的用力起來,把原本還一臉享受的女子,弄得一陣吃疼,卻又不敢出聲,其模樣甚是可憐。
“哈哈......”
看著女子那強忍疼痛,還強顏歡笑的楚楚可憐的模樣,非但沒有引來安慰,反而使得羊舍戦一陣的肆意大笑,奚冠玉見狀,也跟著笑了起來,唯獨申屠瑋看到之后,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也沒說什么,很多事情,初看不忍,心中有惻隱之心,可見得多了,也就慢慢習慣了,到最后慢慢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