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在高武和高修面前,宛如螻蟻一般,不堪一擊,雖然對方人數不少,可當他們面對許一凡的時候,只有被屠戮的份兒。
短短幾個呼吸之間,在許一凡的周圍就倒下了一地的尸體,而許一凡提刀前行,并沒有因為這些人的阻攔而停下腳步。
看到這一幕的蓋庭鶩,眼神冰冷,而奚冠玉則瞇起眼睛說道:“情報不假,果然是五品修士。”
蓋庭鶩則直接問道:“多少人能拿下此人?”
羊舍戦聞言之后,桀桀怪笑一聲,說道:“空有境界,內傷未愈,八百人足以。”
“八百人?”
蓋庭鶩瞇了瞇眼睛,說道:“給我調集一千人,哼!他不是能打嘛,那就讓他打個夠,告訴他們,只要誅殺此子,連升三級,黃金五萬兩。”
奚冠玉聞言,猶豫一下,看向蓋庭鶩說道:“此舉恐怕不妥吧,他畢竟是......”
然而,不等奚冠玉說完,蓋庭鶩就說道:“怕什么,出了事兒自然有人頂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聽到蓋庭鶩這么說,奚冠玉不在勸說什么,而是問道:“要不要出動精武衛?”
蓋庭鶩想了想,說道:“暫時不用,我到要看看,此人敢如此做派,到底有什么底牌。”
“如此一來,要死不少大好兒郎啊。”奚冠玉幽幽道。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養了他們這么久,也該他們出力的時候了。”
奚冠玉不在多說什么,只是看著遠處正持刀搏殺的許一凡,眼睛微微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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匹夫一怒,血濺五步,許一凡這次真的怒了,因此在他決定出手的時候,就意味著有很多人會死。
許一凡單手握刀,背負著滿身傷痕的少年,就這么一路廝殺出去,從關城監牢內一路殺到監牢外,在監牢那狹長的甬道里,倒下了無數獄卒和將士,這個常年沾染鮮血的地方,再次潑灑上新鮮的鮮血。
蓋庭鶩雖說下令調集一千人來圍殺許一凡,可監牢畢竟地方太小,不適合大規模作戰,尤其是像許一凡這樣的修士,單個人上前,只有送人頭的份兒,因此,在監牢里倒下數十人之后,早就準備好的將士,全都聚集在監牢外面。
當許一凡背著少年,提著龍牙刀走出監牢的時候,在他面前是黑壓壓一片,身著精良甲胄,手持上等弓弩的金武軍,而監牢的大門,也在許一凡走出來的那一刻,轟然關上。
監牢外的街道,此時已經被重兵包圍,那些看熱鬧的百姓,此時早已經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了。
身穿白袍的許一凡,就那么傲立在監牢門口,其眼神冰冷,白袍之上沾滿了鮮血,在其身后,留下兩行帶血的腳印。
“疾!”
在大門關上的那一刻,蓋烈站在一眾將士后面,高坐馬背,直接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