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莫非你們還有別的選擇?”歐陽鶴軒好奇道。
女人搖搖頭,沒有說話,不知道是沒有,還是不想說。
歐陽鶴軒聞言,也不再追問,而是看向包袱齋那邊,說道:“唐居中現在是如坐針氈啊。”
“那就要看他如何選擇了。”
“方才那邊傳來消息,唐居中主動示好,那位小王爺似乎不領情啊。”
“小恩小惠,對于那些出身富貴的人而言,無關痛癢。”
“看來,唐居中是想回薊州了。”
“他回不去,也不可能回去。”
對于女子如此說,歐陽鶴軒點點頭,顯然,他也是這么認為的。
“長安在這個時候,舉辦兩場拍賣會和賭石大賽,有些意思啊。”
女子沉默不語。
“你說,他們會參與其中嗎?”
女子想了想,說道:“應該不會。”
“我覺得會。”
女人聞言,只是轉過頭,看了一眼歐陽鶴軒,沒有說什么。
“他此時入京,恐怕這個年,不太好過啊。”歐陽鶴軒又說道。
“對于某些人而言,是這樣的。”
女人在說這話的時候,看向歐陽鶴軒,而歐陽鶴軒見狀,卻笑著說道:“那件事,我們歐陽家可沒有參與。”
“呵呵!”
女人聞言,只是笑了笑,沒有反駁什么。
歐陽鶴軒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我很好奇,他的崛起,到底是陛下的意思,還是不良帥的意思,亦或者是......”
“那不是你我該操心的問題。”
說完這句話,女人看著歐陽鶴軒的眼睛,說道:“另外,有些事情可以知道,有些事兒是不可以知道的,你若真的是為了歐陽家好,應該慎言慎行才對,這一點兒,唐居中做的比你好。”
“受教了。”歐陽鶴軒聞言,連連點頭道。
“你說,越王是怎么想的?”
“他怎么想不重要,他怎么做才更重要。”
“那這個年,就更加的難過了,只是不知道,這次的長安,又會死多少人。”歐陽鶴軒嘆息道。
“希望沒有你歐陽家的人。”女人語氣冷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