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德聞言,則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只是,說完之后,他又搖搖頭,說道:“但應該不是她,現如今,皇后娘娘不管內庫,她們二人沒有什么利益沖突,沒必要交惡,更何況,她們二人的關系很好,扶持新的商家,也在情理之中,畢竟,想要賺取更多的財富,有時候需要換一些新人來做,效果會更好些。”
聽到李承德這么說,許一凡點點頭,對于李承德能看出這么多,許一凡絲毫不覺得意外,任何一個皇家成員,只要不是那種天生腦子缺根筋的,都沒有簡單的。
說完這些,李承德突然轉過頭,一臉促狹的看向許一凡,打趣道:“安然,你當真看上諸葛家的那位大小姐了?”
許一凡聞言,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隨口而言,無心之語,你還當真了?”
李承德見狀,卻不以為然道:“都說諸葛家的兩個女子,很是出挑,都有傾國傾城之貌,難道你不想看看?”
“想。”
許一凡很坦然的點點頭,然后說道:“不過,想是一回事兒,看不看又是一回事兒,若是她們如外人所說到底那般,是絕色女子,那還好,可若是不是,那就很無趣了。”
“假如她們真的是呢?有沒有想法?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也該考慮收兩個暖床丫鬟了。”李承德繼續打趣道。
許一凡再次翻了個白眼,撇撇嘴,說道:“小爺我現在還缺暖床丫鬟,開什么玩笑呢?”
李承德斜眼看向許一凡,說道:“難道不缺嗎?”
許一凡撇撇嘴,沒有說話。
李承德顯然不打算放過許一凡,繼續說道:“考慮一下如何,要知道,那可是姑侄兩個啊,此等關系,若是能大被同眠,可是一段人間佳話啊。”
此話一出,許一凡的額頭上頓時冒出幾根黑線,沒看出來啊,李承德年齡不小,花花腸子不少啊,看樣子這家伙怕是早就開葷了,不然也不會葷素不忌。
想到這兒,許一凡就斜眼看了一眼李承德,然后轉過頭,看向其身后的兩個貼身侍女司棋和侍書,會不會是二女當中的一個,拿下李承德一血的呢,還是說,兩個人一起,不然李承德怎么說得出這么......刺-激的話呢?
另外,越王李穗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這里的不簡單,跟其身份地位權利無關,而是在情感這方面,李穗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出了名的浪蕩子,尤其是其在長安的那些年,各大青樓勾欄畫舫,他門清的很,是很多花魁的入幕之賓,至于有沒有發生些什么故事,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有件事兒是值得說道的。
凡是跟李穗有關系的女子,在見面之后,就此隱退,其中有不少女子選擇孤獨終老,更有不少女子,在李穗離開長安,回到薊州的時候,毅然決然選擇離開繁華舒適的長安,去往苦寒偏遠的薊州。
這些年來,還偶爾有關李穗老情人找上門的消息傳出,真真假假皆有,可不管真假如何,都不得不承認,這位越王還是很有魅力的,而李承德似乎也遺傳了他的這個基因。
似乎是看出許一凡在想什么,李承德抬起手肘,狠狠地撞了一下許一凡,沒好氣的說道:“我跟這幾位姐姐可是清清白白的,小爺我至今還是個童子雞呢。”
“呵呵!”
對于李承德這話,許一凡是嗤之以鼻的,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許一凡才不相信他的鬼話呢。
見許一凡不相信,李承德似乎有些急眼了,連忙說道:“你若是不信,今晚我就叫司棋姐姐,或者侍書姐姐去你房間驗證一二如何?”
聞聽此言,許一凡是徹底的無語了,多年不見,這小子咋變成這樣了,隨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