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臨時決定來這里的許一凡,頓時心中一凜,下意識的瞇了瞇眼睛。
說句實話,許一凡不太愿意跟不良人打交道,以前的時候,許一凡對不良人了解的不多,覺得這是一個以惡對惡的機構,后來,接觸的不良人多了,許一凡發現不良人似乎沒有想象的那么不好打交道,可是,在經歷了很多事情之后,許一凡發現,不良人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別的不說,自己只是無心說了關于大乘佛法和小乘佛法的理論,不良人就對其進行了完善,然后給西域帶來了極大的威脅和隱患,這是自己怎么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無知有時候不是什么壞事,因為無知方能無畏,而知道的越多,了解的越多,接觸的越多,就會愈發感到恐懼,一般人在意自己知道,而上位者在意自己不知道什么,許一凡不覺得自己是上位者,但是,他一直都很在意自己不知道什么。
“許提司,我們又見面了。”看到獨自一人過來的許一凡,魏學海熱情的走上前打招呼。
“魏校尉,你知道我要來?”許一凡看著魏學海,面無表情的說道。
魏學海先是搖搖頭,然后又點點頭,說道:“我不知道許提司要來,不過,有人知道。”
“誰?”許一凡連忙問道。
魏學海沒有說話,而是抬起頭,看了一眼摘星樓的樓頂,答案不言而喻。
“不良帥!”
許一凡輕聲呢喃了一句,眉頭緊蹙,表情格外的凝重。
魏學海看到許一凡這幅表情,笑了笑,說道:“許提司無需多想,不良帥坐鎮長安,任何人,任何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不良帥不會刻意的針對某個人的,所以還請許提司不比多慮。”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是我多想了。”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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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凡沉默片刻,緩緩地說道。
對于這個從未謀面,可處處都能感到他影子的不良帥,許一凡是無比忌憚的,一個常年待在長安的人,卻棋子遍布天下,這種恐怖的掌控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在許一凡認識的所有人當中,唯一能夠跟不良帥相比較的,也只有孫瞎子孫曦圣了。
魏學海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纏,而是說道:“原本我以為你會在去往兵部述職之后,就來這里的,沒想到你今日才來,看來許提司對我們不良人有些誤會啊。”
聽到魏學海這么說,許一凡頓時皺起眉頭,這個魏學海很不簡單,他絕對不是一個不良校尉那么簡單,而且也沒有之前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之前在鄜洲城受了傷,再加上入京之后,手頭上的事情有點多,耽擱了一些時日。”許一凡解釋道。
許一凡入京之后,做了什么事情,不良人這邊肯定知道的一清二楚,許一凡的理由很是蹩腳,可魏學海卻點點頭,說道:“許提司事務繁忙可以理解,畢竟,提司一職本身就不受什么約束。”
在說話的時候,二人就已經走入摘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