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種恩恩怨怨,許一凡不打算摻合進去,北蠻確實可恨,但是,想要打擊對方,完全不用在這方面進行,為了一件兵器而不惜代價,不能說愚蠢,而是魯莽,因為這把兵器現在在北蠻人手里,即便拿到了,也是給對方送錢,這又有什么意義呢?
不過,許一凡這么想,其他人可不這么想,競價還在繼續,很快,白虹劍的價格就突破到一萬元幣。
這個價格,現如今已經不是一樓那些人隨隨便便就可以承受的住,而那名家底殷實的武將顯然也到了強弩之末,可他還想競價,只是......
呼延英俊在出價一萬元幣之后,見武將遲遲不開口,顯然是猜到了什么,就轉過頭,一臉挑釁的看向對方。
“一萬五。”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開口了,而開口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李隆。
此刻的李隆,整個人橫躺在兩個婦人身上,儼然是把她們當成床榻了。
呼延英俊聞聲看向李隆,眼睛微微瞇了瞇,顯然,他是知道李隆這個人的,不過,他并沒有停止出價,而是開口道:“兩萬。”
“三萬。”
“四萬。”
“五萬。”
李隆從始至終都沒有去看呼延英俊,只是,當價格到了五萬之后,他突然就不開口了,而呼延英俊等了片刻,然后就愣住了,啥意思啊,怎么不出價了?
“恭喜甲八號房競價成功。”商憐此時的聲音突然響起。
呼延英俊聞言之后,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李隆,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李隆,很顯然,他被李隆給擺了一道。
五萬元幣拍了一件只在神兵榜排行七十三的兵器,簡直就是地主家的傻兒子,錢多燒的慌。
似乎是發現了呼延英俊的目光注視,李隆轉過頭,看向臉色陰沉的呼延英俊,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而這個笑容,在呼延英俊看來,簡直就是嘲笑,赤-裸裸的嘲笑。
看到這一幕的許一凡,愣了愣,隨即笑了笑,看來這個李隆并不像李承德說的那般沒腦子,在長安城得罪了李隆,可不是一件好事兒,聽李承德說,李隆這小子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家伙。
面對呼延英俊那惡狠狠的眼神,李隆直接給了對方一個后腦勺,似乎不在意對方眼中顯露的殺機,而李隆的這番出手,雖然沒有拿回徐賢的白虹劍,卻讓呼延英俊吃了個暗虧,同時也贏取了很多人的好感,至少那名有殘疾的武將,就沖著李隆遙遙抱拳,只可惜,李隆沒有理會,有點媚眼拋給瞎子看的感覺。
當然了,這筆錢對于現如今的呼延英俊來說,不算什么大錢。
不管呼延英俊和李隆的恩怨如何,拍賣會還在繼續。
接下來,拿出來的是一件防御性法器,雖然不是赑屃鎧,也不是狻猊甲,卻也是一件不錯的法袍,天蠶軟甲,該法袍是專門給女子設計的,極其的修身,可以當成貼身衣物來穿。
天蠶軟甲除了具有一定的防御能力之外,最主要的是一旦穿上,沒有相對應的口訣是無法輕易取下來的,這對于女子行走在外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大法器。
不管是江湖上,還是修行界,覬覦女子美色,以殘害女子為樂的人,數不勝數,面對這樣的人,境界低的家伙,自然是一劍殺之,可面對那些高境界的,自然是能避則避,能跑則跑,若是躲避不過去,又跑不掉,那下場會怎么樣自然不言而喻。
據說,當年制作出這件甲胄的人,就是因為其女兒行走天下的時候,遇到了修習采陰補陽功法的邪修,不但被玷污了清白,還葬送了性命,雖然這家伙最后被人除掉,還是一個女子劍修,可是被其殘害的女子數不勝數,那位女兒遭害的母親,用其畢生所學,制作了這件法袍。
這可惜,因為各種緣由,制作方法已經失傳,現如今保存下來的天蠶軟甲已經所剩不多,寥寥數件也都被大部分女修穿在身上,或者留在宗門,今天出現在拍賣會這件,應該是流落在外的最后一件。
因為其特殊性,這件法袍起拍價是五千元幣,價格不低,可出價之人卻不少,除了一樓的那些女俠女修之外,二樓也有不少人出價,畢竟,誰家沒有個女兒,即便沒有,孫女總有的,作為長輩的,誰都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在外面被欺負。
于是,這件法袍很快就突破一萬元幣,而且看那出價的架勢,這個價格還會上浮很多。
許一凡對這件法袍也有興趣,倒不是他自己需要,而是絕對可以送給身邊的女子,比如劉冬瓜,比如覺有情。
劉冬瓜境界不低,實力不俗,可心思有些單純,而覺有情也是如此,覺有情不會修行,只是個普通人,如果她只是個普通人,許一凡也不會太過于在于,關鍵是她身上流淌的血,關鍵時刻是可以救命的,許一凡可是很怕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