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翻天印的價格已經是四百萬了,這是很多人難以想象的價格,可隨著兩盞燈籠的掛起,這個價格在極短的時間內,就飆升到千萬價格。
什么叫刺-激,這他娘的才叫刺-激,跟著比起來,方才許一凡他們的叫價簡直就是小孩子過家家。
商憐作為包袱齋總齋的副齋主,她并沒有出聲阻攔的意思,只是靜靜的看著。
此時,整個拍賣會現場,一片寂靜,唯一響起的只有掛燈房間的出價聲,以及現場眾人粗重的呼吸聲。
翻天印是第二場拍賣會最后一件拍賣品,誰都沒有想到,眼看著就要結束了,居然在這個時候出了岔子,不管今天拍賣會拍賣的結果如何,拍賣的東西都是什么,總之,這場已經差不多有二十年沒有出現的斗燈場面,再次出現,絕對會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此時,翻天印的價格已經超出了它本身的價格,當然,這個時候,價格已經不重要了,人們更在意的是,這場斗燈,最后撤燈的會是誰,是隱退海外多年的道教,還是那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乙七號房的女子。
說實話,對于這場斗燈,很多人都不看好乙七號房的女子,畢竟,道教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這樣的小角色,一個傳承了數千年的頂級修行勢力,他們的底蘊之恐怖,是常人難以想象的。
不過,有一點兒需要注意的是,趙玉衡也好,李璇璣也罷,他們只是道教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在某種程度上,他們可以代表道教,但是,在某些事情上他們是代表不了道教的,也就是說,趙玉衡承受的價格是有一個臨界點的。
如果乙七號房的女子,能夠撐到這個臨界點,并且打破這個臨界點的話,那這一輪贏得就是她,只是,這個可能性很小,至少在場絕大多數人都不看好乙七號房女子。
許一凡雖然沒有參與其中,可他還是感覺腎上腺飆升,有意思,很有意思。
“這乙七號房的女人是誰啊?”劉冬瓜開口問道。
許一凡看著坐在乙七號房閉目養神的女人,眼神微動,沉默片刻,說道:“對翻天印如此志在必得,又道教天宗人宗如此不對付的,還能是誰啊。”
“道教地宗修士?”劉冬瓜瞬間恍悟過來。
許一凡瞇起眼睛,悠悠道:“道教是內斗最為嚴重的一個修行勢力,天地人三宗,從創立開始就一直在爭斗,只不過,地宗沒落的太早了,這導致道教一直都是天宗和人宗在斗,而世人也只知道天宗和人宗,現如今,各種隱藏勢力都逐漸浮出水面,地宗修士出現,也不是什么奇怪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