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鑲嵌在廊柱當中的許一凡,白墨沒有絲毫猶豫,朝著許一凡就狂奔而去,這一次,他決定一拳定勝負。
白墨的速度極快,只是一個眨眼的工夫,他就出現在許一凡面前,掄起拳頭朝著許一凡的太陽穴就砸了下去。
然而,就在白墨拳頭即將落下的時候,他整個人倒飛出去。
原來,許一凡抬起一只腳,狠狠踹在了白墨胸口,而許一凡也趁此機會,從廊柱當中掙扎出來,而隨著他的離開,那根需要幾人合抱的廊柱,瞬間炸裂。
離開廊柱之后,許一凡直奔白墨而去,其眼中白色的火焰越發的旺盛起來,而其速度也更加的迅捷起來。
“砰!砰!砰!”
許一凡來到白墨面前之后,掄起拳頭,朝著白墨的胸口就是一陣猛砸,而白墨只能選擇被動防守,許一凡落拳的時機非常巧妙,每當白墨想要催動神秘符文的時候,許一凡就一拳落下,打斷他的催動,而沒有了神秘符文的加持,白墨只能依靠自身的修為和肉體來硬扛。
搬山拳!
那本從魏常侍手中得到的搬山拳,此時被許一凡發揮的淋漓盡致。
武夫的拳法,講究一個兇猛,一力降十會,搬山拳更是兇猛無比。
何為搬山?
開山既搬山,若有大山橫亙面前,那就開了這山。
搬山拳最大的特點,不是此拳霸道無比,而是層層遞進,就像將士擂鼓一般,一聲比一聲響,一拳比一拳重,第二拳永遠比第一拳要重,而第三拳要比第二拳更重,只要一口氣在,就可以不斷出拳。
此時的白墨就被許一凡當成戰鼓來錘,白墨被許一凡打的不斷暴退。
包袱齋拍賣場一樓的空間很大,座椅無數,可是在許一凡跟其交手的時候,二人一路打過來,凡是二人靠近的地方,這些座椅全都粉碎,而堅固無比的地板上,更是出現道道裂紋。
“砰!”
不知道被許一凡錘了多少下,突然,許一凡倒飛出去,拳勢被打斷,搬山拳被破。
倒飛出去的許一凡,口中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狠狠地砸在地板上,在身下的地板出現蛛網般的裂紋,然而,下一刻,許一凡就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在許一凡的胸口,出現一道傷口,傷口很鋒利,顯然是被利器劃開的,而許一凡的右手,此時鮮血淋漓,血肉模糊。
在許一凡倒飛出去的同時,白墨也倒飛出去,這一次,他整個人狠狠地砸在墻壁之上,整個人都鑲嵌在墻壁當中,其身上的白袍,出現了斑斑點點的血跡,其胸口更是凹陷下去,那是被拳頭打出來的,而在其手中,多了一把刀,刀身不長,有點兒像僧刀,只是刀身通體雪白,此時,刀鋒之上有鮮血滴落,鮮血猩紅無比。
白墨被許一凡用搬山拳一頓爆錘之后,使其無法動用神秘符文,而其肉身強度又差點被許一凡打破,他只好取出兵器,以此打斷搬山拳的拳勢,從而擊殺許一凡。
只可惜,白墨雖然打斷了許一凡的拳勢,卻沒能擊殺許一凡,只是給許一凡胸口來了一道而已。
此時此刻,白墨的心情是凝重的。
許一凡的氣息有古怪,境界也有古怪,而其拳勢更是古怪,在被許一凡爆錘的時候,他有一種置身大海的感覺,若是不打斷許一凡拳架的話,他覺得自己可能會被許一凡打死,雖然這個想法很荒誕,可極有可能成為事實,因為那拳勢真的很猛,尤其是在最后一拳的時候,那拳勢已經接近一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