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中年婦人離開之后,老婦人看向一樓,然后收回目光,站起身,說道:“我們走吧。”
此話一出,在場幾人都愣了愣,少女更是直接問道:“婆婆不見他嗎?”
老婦人聞言,腳步微微一頓,然后繼續前行,說道:“暫時還不是時候。”
“可是......”
少女還想說些什么,卻聽到老婦人說道:“我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長安城來了幾只老鼠,去看看。”
聞聽此言,少女的臉色微微一變,不再多說什么,轉過頭,看了一眼一樓,然后就轉身離開。
很快,這一行人離開了甲五號房,在經過甲三號房的時候,劉冬瓜已經消失不見,而趙娣還留在房間,在趙娣身邊多了一個男人,準確來說是一個少年,少年年齡不大,但是,身上的血腥味卻無比的濃郁。
老婦人看了一眼二人,開口道:“帶她回去療傷,告訴那小子,那女娃我王家人帶走了。”
說完,老婦人轉身離去,而少女等人也跟著離開,佩刀男子在看到那少年的時候,微微蹙眉,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是,猶豫一下之后,還是沒有開口。
隨著老婦人一行人離開之后,現在包袱齋只有包袱齋的人,還有許一凡他們一行人了,那名渾身充滿血腥氣息的少年,深深看了一眼趙娣之后,將其帶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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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
許一凡站起身來,伸出手,摸了摸-胸口的傷口,然后抬起頭,看向白墨,一雙眼睛白色火焰在熊熊燃燒,只是,白色火焰此時已經不是純白色,中間夾雜著絲絲縷縷的紅色。
站直身體,許一凡抖了抖手腕,看著白墨,咧嘴一笑,然后他直接拔刀,朝著白墨就暴沖而去。
那是一把很古老,很殘破的刀,刀身上布滿了斑斑銹跡,而在刀刃上,更是出現了了數個豁口,在許一凡拔刀前沖的時候,其手中的刀刀芒大作,刀芒呈現詭異的紅色,而刀身上的鐵銹,不但沒有因此而剝落,反而愈發的深沉起來。
白墨不敢在小覷眼前這個年輕人了,看到許一凡提刀沖來,他沒有絲毫猶豫的猶豫,一邊催動著神秘符文,一邊提刀前沖。
二人轉眼之間,就戰到了一起,現場響起一陣乒乒乓乓的打斗聲。
許一凡是刀修,可他并沒有施展任何刀技,而是使用了行伍士卒的刀法,直劈,直劈,再直劈,就像是屠夫剁肉一般,許一凡雙手持刀,對著白墨就是一陣直劈。
白墨不是刀修,不過,到了他這個境界的人,在術法之上造詣頗深,雖然不是刀修,卻并不妨礙他用刀,并且把刀發揮到極致。
然而,面對許一凡如此簡單粗暴的進攻手段,白墨只有兩個選擇,要么對砍,要么防守。
兩個選擇,白墨選擇了第一個。
此時,二人既在比拼蠻力,也在比拼真氣,白墨覺得,蠻力方面他比不過許一凡,可在真氣雄厚程度上,肯定是遠超許一凡的,然而,在對砍一陣之后,白墨驚駭的發現,許一凡絲毫沒有真氣枯竭的跡象,反而有種越戰越勇的架勢。
“砰!”
兩人在使出全力對砍一刀之后,各自分開,許一凡倒退十余步,而白墨也倒退七八步,看似他還是穩占上風,可是事實卻讓白墨心情愈發的沉重起來。
他可是一品大修士啊,而且還是在神秘符文的加持下,卻也被許一凡擊退了,此子太妖孽了。
許一凡在倒退十余步之后,并沒有休息,直接提著刀,再次沖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的白墨,眼皮一陣狂跳,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沖天而起,他要離開這里,此時許一凡的狀態太古怪了,越打越強,越打越心驚,如果繼續打下去,他很可能會被留在這里。
現如今,長安城內的勢力太多了,不知道黑影人那邊跟包袱齋打的怎么樣了,但是,不管結果如何,包袱齋這次肯定不會放過他的,許一凡狀態古怪,不可能將其帶走,繼續跟他耗下去,對他不利,于是,他選擇了跑路。
看著沖天而起,跑路的白墨,許一凡抬起頭,咧嘴一笑,原本俊秀的臉龐,此時去出現了道道紅色的筋脈,一雙眼睛,此時更是呈現詭異的紅白雙色,這幅樣子,使其看起來無比的邪惡。
“想跑?呵呵......生死劫這東西可不好弄啊,怎能讓你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