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賈嗤笑一聲道:“因一個晚輩來威脅對手,那對我們包袱齋來說,太掉價了。”
商憐點點頭,確實,用一個晚輩來威脅對手,確實很掉價,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無法威脅到對方,對于任何一個宗門勢力,包括世家,他們不會甘愿被人威脅的,越是拿晚輩威脅,越是會激怒對方。
“那爹留著他是何用意?”商憐有些不解的問道。
“那少年......”
“你是說許一凡?”商憐看向商賈問道。
商賈點點頭,說道:“白袍會此次來中原,肯定不單單是為了地圖殘片那么簡單,應該跟許一凡有什么關系,在我們離開包袱齋之后,白墨曾經返回包袱齋,然后跟他起了沖突,根據我們的人說,白墨是想帶走許一凡,可不知為何,激怒了對方。”
說起許一凡,商憐就想到之前看到許一凡的時候,他那詭異至極的模樣,心中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那個時候的許一凡給她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這種威脅即便是商賈都無法給予,不是氣息和境界的危險,而是直覺的危險。
“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居然可以瞬殺一品修士。”商憐問道。
商賈搖搖頭,沒有說話,不知道是因為不知道啊,還是不能說。
沉默片刻之后,商賈說道:“那少年很特殊,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我們無需操心,以我對他的了解,這次吃了這么大一個虧,肯定是要有所動作的。”
“爹是想利用他對付白袍會?”
商賈搖搖頭說道:“不是利用,而是合作,白袍會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這個勢力不屬于任何地方,卻又能存續至今,沒有一定的實力和底蘊是不可能的,尤其是他們能夠繪制神秘符文,從而躲避生死劫,其麾下籠絡了不少修士,其中有不少老怪物,我們包袱齋雖然不懼怕他們,可是想要鏟除這個勢力,很難。”
商憐聞言點點頭,她作為包袱齋的三小姐,自然知道很多外人不知道的事情,白袍會看似不強大,其實很強,就今天出現的那個白問,其實力就很強,比今天在場很多修行勢力年輕一代都要強,雖然是因為神秘符文的緣故,可強就是強。
當然,包袱齋的底蘊也很深厚,只是,若是包袱齋跟其開戰的話,包袱齋會贏,只是代價比較大,可能會傷及根本,若是放在以前,包袱齋不會有這么多顧慮,可現在天劫將至,包袱齋也無法直面天劫,必須保存實力,如果在這個時候跟白袍會硬拼是非常不理智的。
“他會幫助我們嗎?”商憐又問道。
商賈點點頭,說道:“會。”
“為何?”
“別看現在的他,已經風頭無兩,可那只是在大炎王朝,之前他經歷的那些危機都不算是危機,更多的是一種磨練,因為要保他的人太多了,他會有威脅,可不會死,即便是那些想要殺死他的人,也不敢真正出手,不然的話,你以為他能活著?”
停頓片刻,商賈又說道:“現如今,要針對他的是中原之外的勢力,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意味著什么?”商憐下意識問道。
“意味著,那些未知之地的人已經開始關注他了,而且有些人想要得到他,從而掌控他,而以他的性格,是不會妥協的,而站在他身后的人,也不會答應,白袍會是第一個來挑釁他的人,都說槍打出頭鳥,他必然會針對白袍會,而他要對付白袍會,以他現在的實力遠遠不夠,而我們要做的就是幫助他。”
商憐聽到這兒,瞬間明白商賈的意思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商憐說道:“白袍會不簡單,他能行嗎?”
商賈抬起頭,看著頭頂那破快的樓頂,一抹皎潔的月光照射下來,商賈喃喃道:“不要小看此人,也不要小看他的實力,你回來的時間不長,可能不知道,他現在手上掌握的力量,足以滅掉一個大世家,如果那些押注在他身上的人也出手的話,超級世家也不是他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