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凡無須下跪,即日起,可佩刀上殿,自由出入皇宮。”
“嘩......”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所有人的目光第一時間都落在這個少年身上,眼神當中充滿了疑惑、不解、詫異、好奇......
之前,洪四喜說的這些人不跪,他們可以理解,也能接受,畢竟這些人不是一朝宰相,就是藩王,他們跪不跪都是無所謂的,可許一凡憑什么?他有什么資格不跪?
“肅靜!”
洪四喜沉聲力喝一聲,略顯嘈雜的大殿,瞬間安靜下來,但是,看向許一凡的目光還是很多。
除了李剛之外,幾位藩王和藩王之子,都下意識的轉過頭,看向許一凡,可他們卻發現,許一凡自始至終都低著頭,即便是洪四喜說他可以不跪的時候,許一凡也沒有什么表情,更沒有開口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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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民就站在那里,目光也落在許一凡身上,其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在洪四喜說完這些之后,李建民轉身走到龍椅前坐下。
在李建民坐下之后,隨著洪四喜的一聲唱喝,滿朝文武,從最前面開始,紛紛下跪,這場景宛如風吹稻田一般,從前到后一眾官員紛紛跪下,口呼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許一凡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低著頭,目光落在他手里的刀柄之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眾愛卿平身!”
李建民目視前方,緩緩開口道。
跪拜在地一眾官員紛紛起身,然后低著頭,靜等下文。
李建民并沒有急著說話,而是轉過頭,看向洪四喜。
洪四喜上前一步,朗聲道:“李建澤此次與諸國和談,成果斐然,為了大炎獲利良多,朕心甚喜,擢升李建澤為仆射一職,統領武將。”
“嘶......”
“嘩......”
此話一出,現場頓時響起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還有一陣喧嘩聲。
房巨鹿的仆射一職被罷免了,而房巨鹿本人也死在了大牢當中,那么,仆射一職肯定需要有人來擔任,而在諸多候選人當中,李建澤有希望,可希望并不大,究其原因,還是因為當年的玄武叛亂。
可是,誰也沒想到,最終擔任仆射一職的會是李建澤,這是很多人都沒有想到的。
李建澤聞言之后,躬身說道:“謝主隆恩。”
“許一凡此前營救郡主有功,又于東海城發明煉鋼之法,創造新式鍛造之法,并在西北修路屯田,修城存糧,建立西涼山碑林,為我大炎立下不世之功,特此敕封許一凡為國師。”
“嘩......”
全場又是一片嘩然。
相對于李建澤被擢升為仆射,許一凡被封為國師,這個旨意更讓人震驚。
國師。
自大炎王朝建立開始,就沒有國師的存在,即便是在佛門和道教在中原最巔峰的時候,也沒有封賞任何一個人為國師,可是,許一凡卻被封為國師,而且還是歷朝歷代以來,最為年輕的國師,沒有之一。
然而,相對于百官的震驚和不解,許一凡依舊是那么平靜,好像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當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