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踩著碎石,過往煙云,如午后的青幽綠蘿攀沿著寸寸氣息,躲在那里,曾經遠離的花香撲散在鼻尖,久遠的味道,不曾消散,只是躲不過無情的歲月,深深埋藏,輕輕的靜靜的,不急不慢。
一場煙花,潛然淚下,在燦爛中璀璨人生,在落幕后告別歲月輕擦,只是一瞬間,就是開始和結束。不在乎短暫的結局,卻期待著華麗轉身。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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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在花落前,拾起零落的凋殤;愿意,在寂寥前,輕輕的拂一袖古琴,聆聽顫動的尾音,只是極致。
歲月的刻痕,沒有人能消除,歲月的無情,沒有柔情能感化,歲月的記憶,剪輯成冊。
滄海一粟,我只想珍惜眼前,在那場約定里,一臉燦爛漫步在微風里,也許,是傻,是真,是癡,但是珍惜,就是所有。
看著老去的容顏,不驚不嘆,因為心知,因為無悔,因為曾經擁有在那個雨季里,守候了那份情緣,沒有錯失,沒有離棄在那個故事里,輕手寫下悲傷和喜悅,點點滴滴的回憶,在那個午后細細回味,就是一世的悠長,筑著夢,等待。
不曾離別,不曾感傷,可,劃落在眼角的盛世煙花,諾了慈悲,虔誠的只剩往事,畫一墨宣紙,點綴幾瓣零落,任由歲月落滿塵埃,如青花瓷般沉淀淺笑,等待下一世花開。
依舊那場煙雨,那樹桂花,那個幀言。
等了,不怨因為在,所以心安。
可如今,煙雨依在,卻已經物是人非,而她依舊是她,可也不是她,而他卻早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他。
一念至此,孫羽墨低頭,轉身,緩緩離去。
孫羽墨的離去并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只有南宮琉璃微微側頭,看向那個背影落寞的女人,微微瞇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建民依舊站在原地,只是微微側頭,然后就繼續看那漫天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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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新年鐘聲的敲響,整個長安城內,煙花從四面八方沖天而起,五彩繽紛的顏色,華麗的裝飾著漆黑的夜空。
煙花在夜空綻放開美麗的花朵,整個長安陷入到歡樂的海洋。
許一凡站在府邸門前,抬頭仰望,煙花燦爛,一種超越時空的永恒,瞬間浸滿他的心間。
華麗的場景,扣人心弦的時刻,許一凡不在站立,而是走入人群,接過火折子點燃一支煙花。
“咻!”
一聲哨音飛過,煙花在幽藍的夜幕上,綻開五彩的花瓣,亮麗的花朵,空靈的絕美,在花瓣的閃耀中,許一凡看到了遠去的童年,還有那些曾經幸福的場景,一切仿佛回到了上輩子,在那老家,在老人殷切的注視下,點燃那一簇簇煙花。
再點一支煙花,遙望夜空,口中喃喃道:“慕兒,可記否,可記否,我們的曾經約定?”
在那遙遠的極北之地,在那白雪皚皚的雪峰之上,有一女子負劍而立,舉目遠眺,看向那遙遠的南方,目光所及,皆是白雪,可她卻仿佛看到了長安城那漫天的煙火,嘴角微微翹起,喃喃道:“你說過,要給我一場盛世煙火,慕兒還記得,你可曾忘記?”
煙花綻放的美麗,是夢想,是對新一年的祈福和希望。
小小煙花在瞬間的亮麗之后,就淹沒在了滿城煙花綻放的海洋,許一凡仰起頭,看著天空,忽然似乎明白了什么,腦海禪意地閃過兩個詞:剎那、永恒!
抬頭看煙花燦爛,那個純美的夢,婉然煙花盛開在淡泊的心靈。
有人說:人生最美的是過程,最難的是相知,最苦的是等待,最幸福的是直愛。
是的,一切該來的都會來,一切該去的也都會遠去,或許,我們擁有的,只是一個最初純美的夢想,以及為這個夢想不斷跋涉的過程,而繁華落盡后的寧靜,才是生命最后的皈依,耀眼的美麗之后,城市的夜空是彌漫煙花氣息的靜謐,許一凡聽見了她的腳步,在積雪的大地上,自那遠方悄悄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