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了解他。”
李建澤卻搖搖頭,說道:“不是了解,而是猜到的。”
說到這兒,李建澤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這小子可比我們預想的要滑頭啊。”
“什么意思?”
“昨日,皇兄才封他為國師和護國大將軍,按理說,他應該入宮謝恩,而今天又是大年初一,他也要進宮,原本要進宮兩次的他,卻兩件事一起做了,帶了這么多東西來,既謝了恩,又有了面子,還把其他大臣比下去了,不得不說,這小子很有想法啊。”
“哈哈......”
聽到李建澤這么說,李建民瞬間恍然,直接大笑起來,看的其他大臣一陣側目。
“國師到了。”
就在這時,洪四喜不輕不重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眾人紛紛看向門口。
只見身著官服的許一凡,大步流星的走入養心殿,人無比的精神,不過,腰間并沒有佩刀。
進入養心殿之后,在距離李建民大約十米的地方停下,彎腰作揖道:“臣,參見陛下,見過皇后娘娘,祝陛下身體健康,吃嘛嘛香,祝皇后娘娘清楚永駐,美貌長存,祝我大炎國泰民安,萬世太平,祝......”
眾人:“......”
許一凡從進來,站定之后,嘴唇就不斷翻動,一句句祝福語從口中蹦出來,而這些祝福語,怎么說呢?
很是通俗,簡直跟尋常人家拜年的祝福語沒啥區別,但是,這小子很能說啊,先是祝福陛下,然后是皇后娘娘,接著是大炎,還扯到其他人,單單就這番祝福語,許一凡就說了好大一會兒,聽得在場所有人,一陣的目瞪口呆。
即便是李建民和南宮琉璃,也被許一凡說的一愣一愣的,二人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笑意。
他們知道許一凡很能說,畢竟,能夠讓死囚甘心去死的人,嘴皮子功夫不厲害,怎么可能呢?
只是,他們沒想到許一凡這么能說,而且說這么長一串話,居然不帶氣喘的,真是難得。
此時,李建民的表情很古怪,皇后的表情也很古怪,而其他人的表情也很古怪,沒看出來啊,這小子真的......很能說。
你說他這是在阿諛奉承,溜須拍馬吧,又不準確,畢竟,祝福語,吉祥話嘛,也就那樣,可你要說他不是在拍馬屁吧,又感覺哪里不對勁,總之,讓人感覺很無語,也很無奈。
終于,在差不多一盞茶的工夫之后,許一凡終于說完了,然后,他抬起頭,看著臉色古怪的李建民,臉不紅,心不跳的問道:“陛下,我要跪嗎?”
李建民:“......”
眾人:“......”
看到這一幕,南宮琉璃率先笑了,一雙好看的眼眸頓時瞇成月牙,而李建民也大搖其頭,對許一凡很是無語。
“你想跪嗎?”李建民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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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一凡看著李建民,嘿嘿一笑,道:“看陛下需要。”
眾人:“......”
李建民聞言,頓時無語的搖搖頭,然后說道:“無須下跪。”
眾人:“嗯?”
李建民說完,似乎是想到什么,又說道:“以后見到朕,都無須下跪。”
“嘶......”
此話一出,現場所有人的臉色都微微一變。
這可是天大的殊榮啊,近數百年來,能獲得這個殊榮的,好像也就房巨鹿一個人,而且這還是他在六十歲之后才有的殊榮,而許一凡才多大。
不管眾人如何的震驚,許一凡卻一臉欣喜的點點頭,說道:“多謝陛下,陛下不愧是古往今來第一大圣君,是胸懷之寬闊宛如星海,臣對陛下的敬仰之情,猶如秦河之水,滔滔不絕,一發不可收拾,又宛若......”
∑(っ°Д°;っ
臥-槽,又來!
見過拍馬屁的,沒見過如此赤-裸裸拍馬屁的,而且還拍的這么光明正大,理所當然,而李建民此刻卻一副很認真的表情,似乎覺得許一凡說的很多,這讓很多官員一陣的目瞪口呆。
許一凡還在那說,李建民聽了一會兒之后,終于忍不住開口道:“國師。”